上带着温柔笑意,眼睛亮晶晶,用鼻尖蹭蹭乔广澜额头,就着这个姿势近距离欣赏那张漂亮如漫画中男生精致面孔,这个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对方根根分明卷翘睫毛,以及脸上血色。
乔广澜从小长这大,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吓跳,挣开杜明舟手,那枚板指从两个人交握手心中落出来,摔在地上变成两半。
清脆声音仿佛天外钟响,惊破凡尘,乔广澜顿时如同从梦中惊觉,惘然回神。
他盯着地上残片,想起刚才事情,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子,喃喃道:“他妈这是在干什?”
“你那天问,喝过酒吗,做过梦吗?”
肩头暖,杜明舟把只手放上来。他从来知情识趣,极善于察言观色,眼就看出乔广澜迟疑,心里有点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温和地说:“如果从那醉酒与梦境之中醒来应该怎办,那个时候没想过,也不知道,但后来又仔细地想,现在可以认真地回答你。”
乔广澜看着他,杜明舟笑着叹口气:“如果真不可以不清醒,那就把那个梦给记下来,把梦中人画出来,每天都看,每天都想。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总有天会再梦见那个人,到那个时候,就在梦里紧紧地抱着他,再也不撒手,再也不醒过来。”
他手从肩膀上移到乔广澜脸上,用大拇指轻轻蹭蹭,口吻带着笑意又很无奈:“哎,别再拒绝,求你。”
乔广澜斜着眼睛看眼他手,用手拍开:“走吧,该回家。”
杜明舟在他身后道:“不回答,就当你是默认。”
乔广澜动动嘴唇,终于还是没有说话。他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相当重诺,正经事方面从来不开玩笑,这个时候简直觉得自己像是把人睡之后穿裤子就走人混蛋渣男,头都抬不起来。
直到和杜明舟分开回到家,乔广澜还沉浸在懊恼当中不能自拔,进门之后又不小心被椅子撞下,他直接脚把那张倒霉椅子踹出去。
椅子刚刚飞出,漫天月华就已经当头倾泻而下,璆鸣声音在旁边响起:“活该!”
乔广澜像是被人拽尾巴样从地上跳起来:“喂!”
璆鸣之前几次想说话,结果被乔广澜简单粗,bao地用黄符封住,同样火气很大:“你之前是因何而遭雷劫,难道这快就忘吗?!逆天改命这种事岂是那轻易!那个女子做出那样事,受到反噬也是她报应,你不应该干涉。现在你多事救她,自己功力受损,以至于压制不住扳指上面戾气,受到蛊惑,难道不是活该?”
乔广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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