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插兜,自有股浑然天成拽:“你上回过来跟炫耀时候,不是说穷酸还人傻,活该升职机会被你抢走吗?怎着,没过两天改口这快?原来听说有种人叫贱人,不挨揍不会说人话,本来还觉得挺新奇,今天才知道,这真事啊。”
这话还是乔广澜刚来时候龚涛说,本来有个非常好直播频道已经定要给原主,他找人活动抢原主位置之后,又跑到原主面前炫耀。乔广澜睁眼睛就在挨损,所以也没含糊,听这话直接上手揍龚涛顿。
龚涛气快吐血,以前起住四年他都没发现乔广澜嘴巴这毒过,要不是前几天刚刚被修理通,知道自己武力值不敌,现在早就扑上去:“你、你、你说话太过分你!”
乔广澜嚣张地说:“对,就是这过分,有本事你打啊。”
龚涛捂着胸口,气奄奄息,感觉要犯心脏病。
谢卓仿佛看见当年自己……当然,他还是要比龚涛英俊潇洒有风度,只不过乔广澜对待敌人态度倒是如出辙,毫不留情,打击到死。
乔广澜大步走到自己背包旁边,拍拍土拎起来,紫色小熊已经老老实实待在里面。
乔广澜不耐烦地拨开龚涛:“干什,碰瓷啊?要死出这门再死,起开起开,别挡路。”
他背上背包,带着谢卓去会议室,探头看,发现里面只有个人坐着,其他人都还没来,整个屋子空荡荡。
乔广澜拎着煎饼果子去楼道窗户口吃,若有所思地说:“你听见刚才那个贱人说话吧,他说崔如正很喜欢毛绒玩具。怎觉得这违和呢。”
谢卓道:“下阪玩具厂失火、袁莹莹家蛊惑人心毛绒熊、喜欢毛绒玩具风水师,还有。”
乔广澜眼波动,没有说话。
谢卓看着他吃饭,终于忍不住说:“你别在这大风口地方吃饭,冷风迎面吹过来,对身体不好。”
乔广澜不以为然:“没事,皮实着呢。”
他说这句,谢卓忽然想起小时候第次见到乔广澜,他那小个孩子,穿着破衣服蹲在雪地里吃凉馒头,吃完之后拿把雪,满不在乎地抹抹嘴,确是很皮实,很硬气。
可是他心脏抽痛,眼底发酸,再次感觉到深深心痛和后悔。
乔广澜见他又不说话,觉得谢卓今天很反常,提到煎饼果子他就不高兴。
乔广澜三口两口把煎饼吃完,用纸巾擦擦嘴,嚼块口香糖,带着谢卓回会议室。
所谓冤家路窄,他走到门口,又碰见脸色很不好看龚涛。
对方不挑衅,乔广澜也懒得搭理他,看都没看龚涛眼,就径直向前走,倒是谢卓从他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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