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什总是经历这种“前任”“现任”齐聚堂状况。
温母在厨房里跟温让又是通窃窃,母性之光这次笼罩在李佳鹿头上:“你看佳鹿,多好姑娘,你俩没能发展下去,她见到和你爸还是落落大方,招人疼,温曛喜欢她佳鹿姐姐喜欢不得,这次还是她把佳鹿请来……”
温让眼皮跳,打断母亲絮絮:“温曛跟佳鹿这熟?”
温母神色里颇有些埋怨温让不会把握好姑娘态度,用力掐着芹菜叶儿说:“是啊,跟亲姐俩儿似,到周末放假就找佳鹿,你看看佳鹿多好,温曛比她小那多也不嫌烦,还真带着她玩儿。”
确实是关系好。
温让往客厅看去,温曛抱着李佳鹿胳膊,正与李佳鹿亲昵得咬耳朵。
女孩子之间本来就腻腻歪歪,还来不及想哪里不对,温让两步迈到客厅,四下扭头寻找,问:“沈既拾呢?”
温曛晃晃小腿儿,主动回答:“被爸爸拽去下棋啦!”
温父今天被禁止出门冬钓,下班回到家很觉无聊,不想陪老婆做菜,也不愿跟女儿看电视剧,只能恹恹得等温让回来,拖沈既拾去陪自己下象棋。沈既拾虽然是个年轻男孩儿,倒也相当乐意陪老爷子走两局。老小你兵炮你来往,倒下出兴致,温让推开书房门,看见自己父亲与自己年轻恋人焦灼对弈,还要互相不服输争论,像对儿亲生父子般自然,他心里暖烘烘像温锅蜜,忍不住靠着门框微笑着看许久,直到温母喊他过去剥两棵葱。
如果温良在话,大概也就是这样热热闹闹景象。
温让帮温母调着菜,把心底对温良升腾而起思念小心收好,他觉得此时快乐自己很愧对温良——不是不想你,不是有人能替代你,弟弟,只是难得觉心里不那贫瘠,就让稍微满足阵儿吧。
李佳鹿挽起袖子,也跑来厨房露手,温母怎看这个姑娘怎满意,不太敢指责温让,就顺带着把温曛教训通:“跟你佳鹿姐姐学学,什都优秀。”
温曛瘪着嘴从身后抱住李佳鹿腰,叽叽喳喳:“委屈死啦!”
温父与沈既拾棋局直到饭菜摆桌才罢休,老头儿恋战,还在分析棋局,沈既拾与温让相视笑,温母打断温父战术分析,举杯呼吁:“孩子们,元旦快乐!”
元旦快乐。
窗外又飘起雪,广场上开始绽放烟花,室内温暖,满桌佳肴,大家纷纷端起酒水,高喊祝福,派其乐融融,好像从此再没有任何穿心刺骨悲痛需要忍耐。
如果没接到裴四那个电话,也许生活就真能这样披覆和平皮囊,蠕蠕前行。
后来后来,温让独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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