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做出件又件愚蠢至极事,低眉顺眼讨他欢心,只是因为句让他怎也不能理解“喜欢你。”
可即使都是喜欢,蒋齐与沈既拾也不样。
蒋齐是成熟男人,他身份让他从刀口上舔着血路走过来,明白行事规矩,虽然裴四每天都因为蒋齐追求而烦恼,也不能不承认蒋齐从没有突破自己底线,他知道不论什事都牵乎着“度”。
但是沈既拾,他年纪小,是学生,没进入社会,许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大学生情感只会脑门儿热就说“爱”,仿佛爱情可以当饭吃,可以从此就不顾忌这世界规则与框架,可以随意畅想以后与未来这种虚幻东西,将另个人生活,死死捆在自己身上。
温让根本不需要这样,也不能被这样对待。
裴四在心里把沈既拾当成个幼稚男孩儿,他认为温让与个学生在起是十分危险事,定会把温让目前相对平稳生活搅得团乱。
“哧啦——”
烟头被扔进酒杯里,裴四揉揉头发,闷闷地叹口气。
在他心里,有资格与温让冠以“恋爱”名义相处人,这些年依然只有程期。毕竟程期从外表、财富、生活习惯、未来追求等各个方面,都有着成熟理性目标,他不会要求温让过多给予感情,不会要求温让付出心力。
这圈朋友里,最希望温让活得安稳。安稳就够,别再让他经历其他起落。
裴四不开心地想。
温让回到店里,跟裴四说沈既拾送完弟弟回来,他们要走。
裴四垮着脸瞪他,满脸不开心。
“怎这是?”
“温让啊……”裴四捶捶他肩窝,有些话在心里可以信马由缰,真正说出口,对于任何个正常人来说都忍不住觉得矫情与羞耻。
他缓慢酝酿着,磕磕巴巴对温让说出自己想法。
“……其实也觉得自己在闲扯淡,谁他妈知道你们要不要谈恋爱,就是……不想让你再心累,你能懂?”
温让拍拍裴四脸,勾起嘴角露出柔软笑意,安抚好友:“懂。谢谢你。”
“但是沈既拾,他不是那种幼稚孩子。至少觉得不是。”
该说都说,裴四心里舒坦许多,温让这句话让他没办法,还能怎办呢?毕竟是人家自己事。他拍开温让手点根烟:“滚吧滚吧,回去上床吧!”
温让转身往外走,看到从门口进来蒋齐又回过头,冲裴四眨眨眼:“你男人来。”
“去你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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