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天是坐夜车过来,最初见到沈既拾兴奋劲儿降下去后,在回温让家路上就昏昏欲睡,他在火车站吃大碗牛肉面,现在到午饭时间也不觉得饿,只想洗个澡倒头大睡。
温让找出干净浴巾,把沈明天领进浴室,交代他洗浴用品位置都摆在哪里,沈明天乖巧答应着,记住,温让想想,摸摸他头,关上推拉门走出去。
他把客房床单重新换套,打开空调,又翻出双舒适室内棉拖,倒杯热水在桌子上凉着,为浴室里沈明天做足切准备。
沈既拾没在客厅里坐着,温让四处扫眼,看见阳台藤椅上露出半个脑袋,缕烟雾缓慢升腾飘散,是沈既拾坐在阳台抽烟。
他走过去,想从后面拽走沈既拾烟,结果刚把手伸过去,便被沈既拾捉住手腕,把捞到身前,温让脚步踉跄两下,沈既拾没有给他反应机会,取下嘴里叼着烟,拽下温让领子昂首亲他口。
没有深入亲吻,嘴唇与嘴唇稍加触碰就分开,沈既拾松开温让衣领,又把烟衔回嘴里,惬意吸口,眯着眼睛喷到温让脸上。
沈既拾极少用这样猝然方式与温让亲热,他在床上生龙活虎,床下向秉持着安全法则,每次想发生些什之前都会提前给温让眼神或言语上暗示,柔情蜜意地展开攻势。刚才那系列动发生在瞬息之间,确实行云流水又顺畅无比,温让毫无防备被他占发便宜,也不躲不闪,干脆将双手往后撑,大大方方靠在窗台上,直视沈既拾。
他噙起点儿笑意,说:“你自己亲弟弟,这是吃得哪门子醋?”
“吃醋”这两个字发音被咬在齿舌间,吐息低沉又暧昧。
沈既拾把烟头摁灭在手充当烟灰缸易拉罐里,从藤椅上起身,握住温让胳膊把人往卧室里牵。
沈明天洗澡淋浴声隔着几堵墙,晦涩朦胧传出来,沈既拾把温让摁在墙上,二话不说张嘴吻上去。这回力道凶悍,舌头直直顶开牙关,深入到温让口腔内部,边亲吻,边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攥住温让腰肢往自己怀里不由分说地摁下去。
“嗯……”
十二月份天,即使沈既拾手不算凉,屋子里也开着暖气,冷不丁被这摸还是把温让刺激得哆嗦,闷哼声往外挣。
“光天化日,明天还在洗澡呢。”
沈既拾把手伸出来,与温让额头相抵,低低喘气,平复躁动内心和下体。他用眼睛牢牢锁定着温让,看他那双清凉眼眸里映衬出自己影子,优雅纤长睫毛精致得如同扇鹅毛笔,扑扇着扫在自己胸腔里最麻痒位置。
温让五官之中蕴藏着风轻云淡好看,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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