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有什,胸腔里某颗器官却在这电光火石接触里胡乱蹦蹦,脸颊也莫名地烫起来。
他发现自己竟然,被沈既拾这突如其来下子闹得,有些不受控制害羞。
“真是不正经。”
嘴唇被轻蹭触感似乎还停留着,星星点点跳跃着酥麻,他用开玩笑语气指责沈既拾,推开家门走出去。
今年天气似乎很适合夜里散步似,到现在也没真正燥热起来,尤其到晚上,这个点儿走在路上,夜风习习,小区里很多居民都喜欢吃完晚饭出来溜达消食儿,去广场是个很好选择,因此路上很多面熟人,还有些人牵着面熟狗。
温让正好借这个机会,给沈既拾沿路介绍附件建筑,那里是银行、那里有个诊所,开诊所是位仙风道骨老爷子、诊所对面巷子口有许多小吃摊,晚上很热闹,白天要跟城管躲猫猫……有个炸臭豆腐摊子生意总是很好,有次被扣,后来城管大队倒喜欢上他们家臭豆腐,下班后经常几个城管组队去买,那画面看着倒很其乐融融。还有谁家哈士奇做阉割手术后,整条狗萎靡好阵子,也不调皮捣蛋,主人相当不适应,担心它得抑郁症。
沈既拾听着这些介绍,心里很快乐,他觉得十分舒服,与温让这样路闲聊,有股生活踏实气息。
二人说说笑笑就到影城,恰巧有场电影刚结束,涌出来观众基本都是年轻人,热切地讨论着剧情,温让捕捉到些细碎只言片语,基本都在说“吓死!”“那个镜头真是……”他往售票台旁立着宣传牌上看,果然有档灵异片儿正在上映。
“哎,”温让用手肘捅捅沈既拾,冲那诡谲海报扬扬下巴,问:“看那个?”
沈既拾眼瞅过去,简直脸都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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