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温让去冰箱里取出罐头,自家酿得,分量很实在,他找两个勺子,捧着大罐头坐在沈既拾旁边,人柄,直接对着罐口开吃。
沈既拾嚼块,觉得口感味道都相当好,又舀出勺糖水喝下去,露出奇妙神情,对温让说:“阿姨自己做得?好吃。”
“是。”
“而且这味道,记得很小时候尝过,后来就买不到。”
温让笑笑:“那你多吃点儿。”
沈既拾对这罐头大加赞赏,温让认为实在是过度赞美,大概是他舌头不太灵敏,觉得这种东西,全天下吃起来都个味道。
二人你块儿块儿,不觉间就分享整罐黄桃,像两只盛满糖水儿大糖球,满足又甜蜜,扶着肚子往沙发上瘫,多动弹下力气都没。
温让慢悠悠抽完根事后烟,望着沈既拾说:“你住那间。”
他指得是之前温父温母房间,这家里主卧。按常理来说,没有让租客睡主卧道理,沈既拾也是这想,他有些迟疑着道:“不太好吧?”
其实在他看来,温让都不必为他再腾出间房,两人什没羞没臊事儿都做过,直接睡在起多方便。但这话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毕竟他和温让并不是情侣,成天睡在张床上也不合适。
会不会在起睡着睡着,就睡出感情呢?
沈既拾衔出根烟点火,火机“啪嗒”摁下瞬间,冒出火花儿仿佛点亮这个之前没思考过区域。
沈既拾转过头,眯起眼睛瞅着温让。
温让给他感觉,就像壑沉寂在风和日丽下深海。
他可以呈给你无尽包容柔和,让你在他身边安然休憩,享受他带给你蔚蓝和碧波,轻易就能够俘获你信任,让你认为他就是这个湿润舒适人。
然而他骨子里,终究还是冷。你看到安定,只是他想给你看,你不知道那荡漾水面下,究竟还埋藏多少致命礁石与海啸,你也不知道那些狂风,bao雨会在何时哀啸而至,将你席卷得碎身粉骨。
他不介意让你靠近,你却远没有足够能力,倾身拥抱他冰凉未知深处。
温让在沙发上挪挪,蹬蹬腿伸个懒腰,说:“没什不合适,在自己房间睡习惯,主卧反正也空着。”
沈既拾轻轻拨弄下温让柔软额发,默认这个安排。
同居尴尬在洗完澡后彻底,bao露出来。
如果是单纯室友,此时各回各屋该干嘛就干嘛。如果是单纯炮友,二人洗完澡后目标也相当明确。现在两个身份交叠,倒觉得做什都不太合适,直接互道晚安回房间有些生分,亲亲抱抱也不好,那样太过于像情侣关系,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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