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东西都被摆放回保温袋里。
况淮夜大字状平躺在高珣床上,并且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地拍拍旁边空着地方招呼高珣:“高老师,你也过来躺。”
这张床上他们俩做过太多放浪形骸事情,高珣扪心自问做不到当失忆样毫不心猿意马地躺在他旁边,于是只谨慎地坐在床边:“你这次去,你妈妈事情……打算处理吗?”
在况淮夜书房里,高珣听他说过那次车祸来龙去脉。现在他爸爸忽然中风,况淮夜要去美国……总归还是个十**岁男孩子,高珣担心他时冲动做什不可挽回事情来。
况淮夜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敲过根根床档,听着它们发出清脆声响。
“过去以后,凡事都不要太冲动。”高珣想想好像也只有这句话说。
况淮夜笑着往他这边挪,直到贴着高珣手才停下:“老师,你摸摸头发吧。”说着也没给高珣机会拒绝,牵着他手放在自己头上。
高珣手心被他剪得极短头发蹭得有些痒。
“这笔账,总是要算。”况淮夜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师手指抚过自己头发感觉。
“你想怎算?”
“你担心拿着刀去给他们捅个对穿吗?不会。死是最劳永逸事情,活着才能体验地狱。”况淮夜没所谓地笑笑,随即睁开眼睛,那直视着前方眼睛里原是点笑意都没有,只有空空荡荡透着凉气儿灰绿色,要偏着头看见高珣,才是又有生气:“比起人命,他们更在意地位,名誉,财富。他们夺走在意东西,也夺走他们在意东西,这样才是公平,不是吗?所以……那句话怎说来着,天凉,让况家破产吧。”
高珣没继续摸他头发,可也没把手从他头发上拿开。
“你不用太担心,开学就回来好好学习。”况淮夜反握住他手说。
高珣皱皱眉:“你要是早点有觉悟肯好好学习,这会儿天凉或许还真能让人家破产。”
况淮夜乐:“你这是在逼跟你炫富。十四岁就赚到第个千万!”
高珣扬扬眉毛,摸摸他额头,意思是让高老师看看你这烧到多少度。
“是真,和Cyrus起赚。”况淮夜见他不信,不免语气认真几分。
“哦,怎赚?”高珣还是觉得这小鬼在说大话:“冒充成年人参与福利彩票事业?还是因为你有半欧洲人血统,手气特别好所以去搞网络赌博?”
“……是比特币。们运气不错,那几年市场好。”
“……真?”高珣愣,虽然他是点生财之道都不懂,不过但凡平时会扫眼新闻人都知道前几年搞得热火朝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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