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只有第二天早晨醒来感觉到自己内裤里黏腻,才会意识到昨晚可能是梦遗。
可这天晚上,不久前从打完球况怀谷那里爬身过他身体热气,在梦里又次袭击他。
高珣不得不从梦里惊醒过来。
他急促地喘息着,下半身肿胀硬挺,在片刻犹豫之后他左手相当自觉地握住此时状态正佳地方。他不敢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想象力在黑暗中肆意发挥,只能睁着眼把空闲右手臂压在汗湿额头上,机械性地快速抚慰着自己。
高潮那个瞬间高珣觉得自己像突发性癔症似,听见有人贴着他耳朵,声音暧昧地叫着他小珣。
高珣抽过放在床头柜上叠纸巾,把喷溅到小腹上白色液体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然后起来披件衣服打开窗户散味道,又把用过纸巾叠好放进塑料袋装进书包,这东西可不能扔在家里垃圾桶里。
最后高珣从书包夹层里摸出盒烟。
他并不抽烟,只在心烦时候拿出支含在嘴里玩儿,或者是把外套那层裹着纸剥,露出里头烟丝,细细地嗅嗅味道。
他妈长久以来千防万防,不让他继续画画,不让他与同性交往过密,不许他放学后逗留学校,不许他放假出门去玩,设立各种严格家法家规,到头来还是防不住她最怕事情——沈珒“同性恋毛病”点不差地遗传给高珣。
其实在他妈多次“同性恋是种毛病”教育下,高珣很早就查过,遗不遗传先不说,但性向这东西是不可逆。而他现在,自慰时能联想到是个同性,那估计他对女孩子是不太会感兴趣。
想到这里不免觉得他妈片苦心,到头来又是白费。
高珣光着脚踩在窗台上,紧紧身上衣服。
同性恋呀。
高珣笔划地在空气里写着这三个字,这三个字他可真不陌生。
既不陌生,也不算害怕。像是在考虑件别人事样,迅速把自己精神抽离出去,飘在边上冷眼旁观。
无所谓吧。
即使他对况怀谷或者其他同性产生生理性冲动,也是无所谓吧。
反正这事从开始到结束都只会存在他自己心里,不会有第二个知情者。
不过他既然察觉自己性向,以后便绝不会通过交个女朋友甚至结个婚来隐瞒它,以便使自己可以道貌岸然地活在日光之下。
不会有无辜女孩子变成他性向受害者。
只是同性恋而已,又不是要拿着刀子去伤害谁。
至于他妈,只要不让她发现,那她应该也会安然无恙不受冲击吧。
高珣如既往和况怀谷在美术教室里吃午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
他没打算要对况怀谷做出什告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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