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又闭上,递给殷乐个爱莫能助眼神,起身拐去厨房。
殷乐心如死灰,不再挣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把今天发生事情交代遍。
仇飞倩听完直接炸,气道:“真是岂有此理!偷你东西,居然还敢把你打伤?邹城景是吧,那个林家入赘女婿是吧,不就是有个有点身份义父吗,居然敢这欺负咱们家,目中无人简直是!”
喻臻听得心里动,放下点心坐到边。
“妈,他已经道歉,您别生气。”殷炎换壶降火菊花茶出来,说道:“尝尝这个,喻臻自己做。”
“他那也算道歉?砸自己玉牌,就算是道歉?”仇飞倩越说越气,还不忘接过殷炎递过来菊花茶尝口,夸道:“这茶味道好,比以前喝都香和润。”
“什香和润?”殷禾祥接到消息也赶紧结束手头事赶回来,进门刚好听到这句话,见殷乐也在,皱眉说道:“给说说,你今天在学校打架是怎回事?”
殷乐哀嚎着拽过抱枕埋住自己,想死。
喻臻见他实在难受,主动起身迎殷禾祥坐下,代替他把事情说遍,并试探性地把话题往邹城景身上引。
“邹城景。”殷禾祥坐下,手指点点膝盖,眉头微皱,说道:“这人常年在国外,也就见过几次,头几年小乐他们大舅还想和他做生意,托帮忙拉关系,没应,总觉得那人看着和善可靠,但太虚,不适合深交。”
提到仇飞雄,仇飞倩表情复杂瞬,又很快掩饰过去,说道:“怎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你瞒着?”
“主要那时候你和那边关系还不太好。”殷禾祥解释得含糊,仇飞倩立刻明白这事应该发生得比较早,那时候仇谢华还没糊涂,她和家里关系还不怎样,殷禾祥不说,大概是不想她跟着闹心。
气氛有些沉闷,殷炎突然开口,说道:“那个邹城景和喻臻长得有点像。”
这话出,全家都愣,特别是喻臻,几乎是失态地侧头看他,手伸过去按住他腿,隐晦摇头。
他并不想让殷家人知道他有那样个糟糕父亲。
【你现在已经和邹城景对立,早点告知爸妈你们关系,他们也能早做准备,免得以后不注意被邹城景坑害。】
喻臻按着他腿手颤,垂眼,慢慢收回来。
各种细节表明,邹城景绝对不是什良善人,今天他用术法教训对方,以对方心性和手段,还真可能会报复殷家人。
这是他不想看到,是他想岔,这种事情确实该早点让殷家人知道。
感应到他默许,殷炎把他收回去手抓回来,轻轻捏捏,看向仇飞倩,继续说道:“邹城景儿子林邹伟,从某些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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