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拘谨地点点头,鼓起勇气问道:“请问车里那两个人怎样?”
“已经破车救出来,男人伤得有点重,女人只是轻伤,没什大碍。”年轻些警察回答,视线扫过他胳膊上孝章,隐晦望眼院内大堂里棺木和灵堂,伸胳膊拐同事下。
年长些警察也看到院内情况,扫眼喻臻还带着青涩稚气脸庞,眼里带上点同情,缓下语气问道:“这里就你个人吗?家人呢?”
喻臻摇头:“没有其他人,就个。”
说完又看眼救护车那边,确认问道:“那个男人就、就只是伤得重吗?”而不是凉?
他这问题问得有些奇怪,两位警察对视眼,猜他可能是被吓到,年长警察开口安抚道:“确实有点重,但幸亏止血及时,不然估计撑不到医生赶到。是你帮忙包扎吗?”
喻臻再次点头,手指捏紧又放松,心慌感散些。
看来之前果然只是错觉,冬天手冷,他可能摸错也说不定。
“车后玻璃也是你砸吗?用什砸,能跟们详细说说吗?”警察继续询问,还拿出个本子记录。
喻臻冷静下来,老老实实回答警察问题,还在警察要求下去现场把那块他用过砖头找出来。
此时跑车上压着树木已经被挪开,车门大开,里面人全被转移到救护车上。喻臻这边刚把砖头指给警察,那边救护车就发动起来,载着病人顺着土路离开。
“雪天路滑,这里又偏僻,也不知道那个男病人能不能撑到医院。”
某位小警官感叹着说句,喻臻听侧头看他眼,刚准备告别警察回道观里,眼前突然黑,股凉意从脚底蔓延而上,身体晃晃,倒在地上。
“哎呦!这是怎?”
“小伙子你怎,哪里不舒服?”
“快!来个人帮把他扶起来!”
凉意侵袭全身,头剧烈疼痛起来,身体被搬动,喻臻强撑着睁开眼,看着上方警官不停开合嘴唇,耳边却响起另道低沉微凉陌生男声。
“别哭。”
哭什?是谁在说话?
“等。”
等谁?你是谁?
他摇摇头,心口突然暖,脑中疼痛减轻,冰凉四肢慢慢回温,意识陡然挣脱那股疼痛带来迷雾,所有感官回归现实,面前是年长警官关切脸,耳边是他温厚声音。
“小伙子你怎?来,先喝点热水。”
手里被塞进个保温杯,喻臻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摇头把保温瓶还给老警官,起身有些恍惚地朝着道观内走去。
错觉,都是错觉,定是他休息不好,所以产生错觉。
救护车上,护士帮男人擦掉脸上血,见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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