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听，既无法表达，对方也无法理解。
“没事。”生生哥倒是挺大度，逗
会儿宝马，用
副善解人意
口吻笑笑，“他就这样，有什
办法。”
这个“他”指是丁宣。
连萧有点儿不舒服，可这份不舒服又达不到足以表现出来程度，况且从“正常人”角度来看，生生哥说得没什不是。
这让连萧突然想到刚才老姨说话——以后连萧成家还得养着丁宣？谁家能把女儿嫁给这样？
这些问题在以前，对于连萧来说都有个理所当然答案，不需要思考，也用不着斟酌：丁宣当然是由他来照顾，他是要照顾丁宣辈子。
但这会儿面对着眼前懵懂宝马和丁宣，他骤然有点儿明白姥姥老姨话语里态度。
“你是在吃醋吗？”大家人热热闹闹进屋吃饭时，连萧在冬夜硝烟气弥漫墙角下，低头望着丁宣问。
丁宣不说话，摸摸连萧手。
“不喜欢
抱着宝马？”连萧握住他，远处不知道谁家又轮烟火蹿上天空，他跟丁宣轻轻顶下脑门，“他只是个小朋友。”
“你可以不喜欢他，丁宣，你有权力喜欢任何人，也可以讨厌任何人。”连萧试着告诉他，“但是对小朋友，要温柔点，嗯？”
老妈在屋里喊人，连萧拨拨丁宣头发，带他进去吃饭。
丁宣不明白小朋友跟大朋友区别，他眼里人群向来只分类为“连萧”和“其他人”。
直到这个年过完，他们从老家返程，丁宣始终都没对宝马表现出包容和喜欢。
回到家以后，直到他们开学，连萧总会无意识想起那天在姥姥家听到那些话，以及丁宣对宝马态度。
因为丁宣又恢复成过年之前状态。
在老家那些时不时小动作，摸摸手抱抱，统统消失。丁宣重新回归到自己世界，每天看看电视画会儿画，时不时来连萧旁边转圈，不吭声，看看就走。
“孩子长大。”对于丁宣这些“疏远”，老妈看法倒是很自然。
“你长大不也独起来吗，都有自己心事和小秘密，有什事儿也不跟家里说，主意也大，想干嘛就干嘛，想出去租房子就出去租房子。”她还拖着嗓子挤兑连萧。
“又翻出来。”连萧无奈笑下，横在沙发上杵着腮观察丁宣，用膝盖下下轻轻抵着丁宣背，“丁宣跟不样，他能有什心事。”
“们怎不能有心事。”老妈也横过胳膊，捋捋丁宣后脑勺，“宣宣看你抱小宝马时候，不就挺不乐意吗。”
“您也看出来？”连萧有些意外。
“小孩没什心事能瞒得过当妈。”老妈嘴角和眼睛都弯起来，越看丁宣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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