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下
晃着，在连萧脸上看来看去。
“你会定着眼睛看人
？”连萧跟他对着看将近半分钟，抵上丁宣脑门，轻轻拨下他睫毛。
“想。”丁宣突然咕哝句。
连萧手顿顿，认真看丁宣半天，把他更紧地勒进怀里。
丁宣跟连萧起好阵子腻，摸耳朵亲脸赖叽个没完。
亲半天，他像是想起什
，冷不丁从连萧腿上往下出溜，直接趴在地上就往桌子底下钻。
“怎？”连萧撑着桌沿弯腰看他，“什东西掉？”
“连萧。”丁宣在桌洞底下闷出声，拽着个东西往外退。
连萧起身把椅子往旁边拉开，蹲下来跟丁宣块儿往里看，才看清他正小心翼翼地往外拽只小盆。
盆里水纹晃晃悠悠，装着他两条小鱼。
连萧记得当时他是把小鱼倒进只大白瓷碗里，放在丁宣书桌桌角上。现在不知道怎被换成小塑料盆，还被丁宣端到桌子底下藏着。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丁宣这两条小鱼，有条已经翻着肚皮不行。
“连萧。”丁宣蹲在小盆旁边，拉着连萧手想让他摸摸翻肚皮小金鱼。
“
知道。”连萧不用摸，他看这景象就明白丁宣意思，捏起丁宣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下，“小鱼生病，别怕。”
连萧端起小盆，先去卫生间换盆水。
翻肚皮金鱼已经有点儿黏，连萧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治不好。他只能骗丁宣自己要去给小鱼看病，让他乖乖在家等会儿，然后去问丁宣姑姑这边最近花鸟市场在哪，赶快去买条样小鱼回来，悄悄给丁宣换进去。
“哎哟那有点儿距离呢，”丁宣姑姑眨眨眼，不太能理解连萧要为条金鱼专门跑趟，“吃完饭吧，吃完中午饭姑姑开车带你们去。”
“不用，抓紧去趟，您别告诉丁宣就行。”连萧直接拒绝，他跟老妈这趟来看丁宣也只能待大半天，没那多功夫耽误。
丁宣从房间懵懵懂懂地出来，见连萧正在穿鞋，以为他又要走，立马就急，赶紧过来拉连萧手，叠声地冲他喊：“宣宣爱你，宣宣爱你！”
连萧心真被这四个字拧稀碎。
“半个小时就回来。”他蹲下来搂把丁宣，让他看老妈，“妈还在呢，肯定不走，你别怕。”
当初连萧想到用金鱼来代替丁宣大白鸭，最主要原因就是好替换。
——但凡有哪条出点儿问题，买来差不多换上就行，在丁宣世界里，他小鱼就可以永远陪着他，永远不会死亡。
可是当时连萧完全没想到他们会分开。
他想象不，如果在他们分开期间小鱼死掉，没人及时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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