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轻重？”
“亏得是左胳膊，要是右胳膊你还考不考试
？”
连萧挨打立正
本能
直没丢，板板正正地站在那，像小时候样用右手撑着墙，老妈说什
就听什。
主要还是这次挨打他点儿都不憋屈，心里只觉得畅快。
老妈教训完他，还要再往连萧屁股上来掸子时，丁宣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在老妈眼皮子底下走向连萧，往他腰上搂，把脸埋在连萧背上。
“干嘛呢？”连萧吓跳，往后拧着胳膊拨他脑袋，怕老妈个没刹住抽到丁宣身上。
“哎哟这孩子。”老妈顿时下不去手。
她看看丁宣又看看抽烟回来老爸，指着哥俩儿很新奇地笑出来：“你快看，宣宣都知道护着连萧。”
老爸笑着从他俩身后过去，顺手朝连萧后脑勺上补下。
连萧耷着眼，又去搓丁宣后脑勺。
手指埋在丁宣头发里抓抓搓搓半天，他心里热烘烘，只感觉胳膊上夹板确实没白缠。
夹板绷带刚缠上时候确实不碍事，然而等连萧准备去洗澡上厕所睡觉，顿时哪哪儿都冒出麻烦来。
光是脱衣服那步就给他折腾够呛。
先是领口卡在耳朵上半天拽不下来，他跟跳大神样原地蹦半天，好容易扯开领子，袖口又被卡在夹板上。
连萧横着胳膊去找老妈，老妈看这衣服打架打得也不能要，干脆拿剪子直接给他豁开。
“裤子呢？能脱吗。”老妈伸手就要帮他扯。
“哎！”连萧赶紧捂着裤腰蹦向老爸，“能不能脱也用不着您啊！”
老妈都不爱搭理他，拽两个塑料袋扔给连萧，让他缠上胳膊再去洗澡。
最麻烦还不是这些，而是丁宣。
连萧是真不明白丁宣脑瓜儿里都在琢磨什，坐沙发上就在沙发上摸他脸，关灯上床，他还举着胳膊往连萧脸上摩挲。
“你是不是觉得能摸出朵花来？”连萧半边身子不能压，只能平躺在枕头上歪头问丁宣。
丁宣在黑暗里下下眨着眼睛，呼吸声都是细细，抠下连萧嘴角破开小痂。
“疼。”连萧偏头叼住丁宣手指咬口，股子药水味。
“没轻没重。”他抄着丁宣背给他翻个身，从身后把他扣怀里，“睡觉，闭眼。”
第二天是周末，丁宣不用去小机构。
连萧睡醒后，用条胳膊别别扭扭地拾掇完自己，翻出自己小金库点点。
没多少，都是平时老爸老妈给他俩零花钱，还有没花完压岁钱零头——大头向来刚到手就上交。
他坐在书桌前点钱，丁宣又没声没响地过来，站在旁边摸他绷带和脸上淤青。
今天没昨天那疼在表皮上，连萧随他摸会儿，往裤兜里塞两张钱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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