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来爱去
，你害不害臊。”连萧看不下去丁宣那
手黏糖水，揪
节卫生纸胡乱给他蹭两下。
擦完顺手想塞给丁宣让他攥着，又怕他拿不住再把冰棒丢，只能自己团巴着，时不时给他擦擦。
丁宣吃东西跟他看人样，飘飘忽忽地不定性，看他也没停过嘴，就是慢，毛病大得很。
半截冰棍啃快有半集动画片，等他终于吃完，连萧直接把小棍儿给他撅走扔，用那破纸团抹把他嘴，扯着丁宣胳膊肘下地：“洗手。”
丁宣被拽就跟着走。他也不管自己小手糊得稀脏，两步路功夫也得往连萧手里牵。
“不拉
你不会走路？”连萧又说他。
丁宣照旧不搭理，连萧扭脸看他，他往回偏着头瞅他大白鸭。
老妈给丁宣买书，是几本撕不烂。
就是小小孩学认字用那种，巴掌大，页印两个鲜艳大苹果大草莓，连图画带拼音和汉字。
还有张挂在墙上百物图，塑料纸印，成片小方格，也是连图带字。
“买这玩意儿干嘛？”连萧翻两本，无聊又纳闷。
这些他上托儿所都没看过，丁宣又不是刚出生，还能不知道什
是苹果什是鸭子？家里现成就有只满屋溜达。
“妈，你就带丁宣去买看图识字啊？”把撕不烂都推给丁宣，连萧出去找老妈，“他都多大。”
“给宣宣吗？”老妈正从锅里铲菜，飞快地往屋里扫眼，“他喜欢动物那本。”
“让他自己翻。”连萧伸手捏块土豆。
“你多大？”老妈瞥他，把盘子朝连萧手里塞，“端屋里，帮妈盛碗，等你爸回来就开饭。”
连萧里外跑两趟，马马虎虎把碗筷凳子都码好，发现丁宣竟然没攥着牵鸭绳在他身后跟来跟去。
探头看，丁宣还趴在床沿边上，竟然真在看那些撕不烂。
看得还挺专注，摸摸翻翻，每面都要摸两下，等老爸回来家人要吃饭，他还撅着屁股在那看。
“让他看吧。”老妈照旧不在意小孩多吃口少吃口，“连萧给买小零嘴，估计吃饱。”
“没吃呢还。”老妈不提连萧差点儿都忘，丁宣饱没饱不清楚，他反正不怎饿，吃两口菜就把下巴垫桌沿上跟老爸寒碜丁宣，“他吃东西真费劲，半根绿豆冰能嘬半天。”
“你好到哪儿？光窜个儿也不长肉。”老爸朝他躬起来后背拍巴掌，“坐直，男生别弓着个背。”
连萧腰板顺着老爸巴掌重新扳直。
他最近开始讲美，这种“讲”也不是他有意识要去如何，纯粹是以前稀里糊涂不知道美丑，现在开始有概念，知道人得有形象。
跟他虽然不待见赵晨晨，但是会下意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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