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当知道只是名再普通不过青楼女子,哪里有本事在陶家使什妖术?”
陶离铮冷笑道:“那也未必。说不定你不是没本事,恰恰因为你本事大得很,这才连们都没能将你底细调查出来,还任你在这个贱婢家中兴风作浪,害大哥!”
叶怀遥心道,别不说,这小子不但脾气臭,嘴碴子也真是十分厉害,尤其是半点风度都没有,特别不懂得怜香惜玉,很讨厌。
没想到逐霜闻言,却立刻回道:“小叔这说是哪里话!这样卑贱身份,能嫁到陶家已经是最好出路,珍惜这福气还来不及,谋害夫君能有什好处?就算觊觎家产,要害人也应该给你下毒才是罢?再说,又非嫁到陶家之后才能与他接触,陶大公子三年之前就常常在房中流连,那时若要下手害他,岂不是要不现在容易多?”
叶怀遥:“……”
强中自有强中手,没想到这女人更厉害,看走眼。
陶离铮怒拍桌子,剑眉倒竖,冷声喝道:“才说句话,你连着说三个问题,审你还是审,找死吗?!”
展榆在边放哨放百无聊赖,转眼看叶怀遥低头用手背使劲蹭着鼻尖,眉开眼笑,就是不敢出声。
他好奇心里直痒痒,四下看看,小声道:“哎,怎回事?审犯人那好玩吗?”
叶怀遥乐死:“太有趣,来跟块看。”
他转身勾住展榆肩,直接也把他揽到身边,同时屈指向后弹出,在两人周身设下个小结界:“先别站岗,他们在厅里议论事情不好外传,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见厅中吵成团,昌鸿夫人闭闭眼睛,淡淡地说道:“离铮,坐下。”
陶离铮腮帮子鼓鼓,眉宇间怒气未消,但还是听母亲话,坐下来。
昌黎夫人冲逐霜说道:“你莫要在这里满口母亲小叔,别忘自己已经被休弃。陶家是什样人家,又岂会跟你这等青楼娼妓做口舌之争。”
姜还是老辣,她开口就快刀斩乱麻地结束无谓争论,重新将话语主动权拿回来。
逐霜脸色白,昌黎夫人轻蔑地看着她,冷冷道:
“确实想不到你要害儿子理由,但也同样想不到离纵会真将你这个女人立为正妻原因。曾经跟他说,要实在喜欢,让你过门当个妾侍也无不可,但他死活不肯同意,简直是鬼迷心窍。”
展榆听到“鬼迷心窍”四个字时候,心中微微动,低声对叶怀遥说道:
“师兄,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练过什媚术,蛊惑着陶离纵对她迷恋不已,硬要娶过门。而这媚术或许要靠肌肤之亲才能直维持,以至于陶离纵不知节制,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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