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去时候,他也已经神志不清,无法控制,自己撞在剑锋上面。”
叶怀遥听到这话,禁不住又看眼赭衣男子尸体,眼皮上那鲜红“如意”二字,仿佛某种不怀好意嘲讽。
如果容妄说都是实话,那这如出辙两个血字,竟然跨越十八年,将两件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命案联系起来。
叶怀遥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容妄没有杀余恨均,等待他,是否也会是这样刀?
可是这样话,背后主使者到底是谁,他目在容妄还是在自己身上?
叶怀遥道:“那你当初怎……”
他说到这里,顿,又不说。
本来想问容妄当初怎不解释,但这实在是句废话。
玄天楼和离恨天立场从来对立,容妄性格又乖戾嚣张,怎可能将这种魔族秘辛轻易说出。
别说是他,就是叶怀遥自己易地而处,要跑到魔族去办件什事,也不可能跟人家仔仔细细地解释个清楚啊。
但是今天,他简直合作不像话。
“既然事出有因,便信魔君这回,闯楼杀人仇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算,这救两回情,叶怀遥也定回报。”
长剑挽出剑花,又重新变回折扇,被叶怀遥挂在腰带上:“邶苍魔君,今日也算跟你提个醒,此事幕后必定有人操控,内情绝不简单,阁下多加小心罢!”
容妄笑笑,嗓音冰冰凉凉:“多谢提醒。”
叶怀遥冲他颔首,转身走出两步,又鬼使神差般地回头看眼。
容妄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此时暮色四合,轮巨大红色落日在他背后摇摇欲坠,黑暗如潮水般从四面涌来,将他身形映成只个单薄剪影。唯有双眸熠熠生辉,正自痴望着叶怀遥背影。
大概是时机正好,此景动人,叶怀遥骤然又想起两人共同遇险那刻,容妄本来完全可以撇下他离开,却因此同样付出极大代价。
他正色道:“容妄。”
叶怀遥从他这离开时候,从来都没回过头,容妄盯他盯肆无忌惮,冷不防被抓包,还真是被叶怀遥吓跳。
再听他用这样前所未有过口气直呼自己名字,更是连手心都出层薄薄汗,顺着华贵玄衣暗金色纹路浸开。
叶怀遥或者不解他,点容妄却十分明白对方性情,他大概猜出来这人想说什,无声地叹口气,道:“嗯,你说。”
他也没有叫对方云栖君。
叶怀遥道:“咱们两个事……纯属是时神志不清发生意外,大家都是男人,又非互相强迫,谈不上谁对不住谁,若非要说,还是责任大些。你要是这样,就得闭关百年谢罪。”
容妄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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