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震。
叶怀遥眼波动,神色未改,说道:“这东西你是怎弄来?”
他说这句话时候,声音依旧温和,好像和方才没什区别,但容妄敏锐地从中听出股风雨欲来味道。
即使没有叶怀遥这幅态度,他也由血胎石意识到某些差错。
自己色令智昏,离家太久还乐不思蜀,堂堂魔君为情所困,终于遭报应。
——离恨天现在,很有可能要出点乱子。
不过倒也不是大事,邶苍魔君狡猾机变名声不是白来,他行事向来习惯留有后手,现在也不过是需要解决些小麻烦。
容妄心念电转,朝着叶怀遥方向看眼,然后向后退开,瘦小身形转眼消失在周围人群当中。
而随着叶怀遥迟迟没有在赌桌前坐下,赭衣男子神情也已经肉眼可见不耐烦起来,就好像他身后有条被火燎着尾巴,非得跟人赌上几把,才能缓解不断蒸腾上来焦心与急切。
“问那多废话做什?你到底赌不赌?”
赭衣男子双目赤红,猛地冲上来,要去揪叶怀遥领口。
“不会输!不可能输!来啊,你倒是跟赌啊!”
他把赌钱事吵闹出副逼良为娼气势,眼珠发红狰狞模样看得人心里发瘆。
幸好明圣不是街头只能任人强抢大姑娘,轻而易举地避开对方手,退后两步,蹙眉盯他眼,问道:“你拜哪路妖魔鬼怪,求他保佑你逢赌必胜?”
他这话在普通人听来,大概不过是句平常嘲讽,但落到元献耳中,却是如同冬日里盆雪水当头浇下,让他陡然醒觉。
元献心道:“明白他为什把把都能赌赢,这人定是求助某路邪神,受到邪力保佑。但是……这事当中还有很多不合常理之处。”
整件事情当中从头到尾就透着邪性。按理说这种许愿肯定是要付出定代价,那赭衣男子付出是怎样代价?
大家都是修仙之人,没有世俗那些烟火红尘困扰,为什他明明不缺银两,还如此在意赌资?为什要许个这样可以称得上是低级愿望?
这事不得而知,而且目前已经没有时间深究——他们更加应该关心,是对方从离恨天带出来血胎石。
自从当年邶苍魔君与明圣同归于尽之后,魔族群龙无首,不少人曾经打过入侵离恨天主意,却发现那片魔魅之地竟然自动封闭起来,不得其门而入,只好作罢。
也正是因为如此,神秘魔宫在他们眼中才更加值得探究和垂涎,这回听闻魔君即将复生消息纷纷赶来,得有大部分人心中都是存这个心思。
如今魔君尚未露面,竟然已经有人将离恨天魔石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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