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往墙根底下扔。
眼看何司主快把半边墙活生生抠塌,分舵人不敢上去拦他,只好将此事禀报给调息完毕出来练剑明圣。
叶怀遥过去时候,发现分舵人果然没夸张,墙根底下已经叠起个小石头堆,何湛扬背影被阳光拉很长。
他也闪身上墙头,弯腰拍拍师弟肩膀,笑道:“怎,是这没眼色矮墙得罪们何司主吗?”
何湛扬以往看见叶怀遥就两眼放光,这回竟然不理他,扭下身子甩开他手,又抠块石头,往地上扔。
叶怀遥倒被他给逗笑:“哟,看来没眼色得罪人是。怎啦,说来听听,也好知道自己错哪啊。”
他这样好声好气,把何湛扬当小孩子样哄,反倒叫何湛扬心里更加难受,抿抿唇,有点想哭,还是没说话。
叶怀遥提袍子下摆,在他身边坐下来,用折扇抬下何湛扬下颌,笑吟吟俯身去看他表情。
何湛扬实在绷不住,又有几分恼羞成怒,将手里攥热两块小石头往地上扔,气呼呼地说:“你回来之后,都没有以前关心!”
叶怀遥之前话声音不高,何湛扬这句嚷倒是让附近分舵人听清清楚楚,不由目光诡异。
没想到在外面嚣张跋扈何司主,到明圣面前简直跟个幽怨小媳妇似。
叶怀遥真是很想笑,但看师弟气成那样,只能拼命憋着,温言道:“怎没有以前关心你?很关心。你看,你喜欢喝三锅头汾酒是不是,还特意给你留壶温着,没让他们都喝光,走,跟师兄去喝两杯啊。”
叶怀遥越是这样,何湛扬越是不舒服。师兄直很好,但是想到这好师兄,要辈子跟元献那个王八蛋绑在块,他就觉得心里面过不去那个坎。
何湛扬想想纪蓝英那副扭扭捏捏讨厌人样子,觉得元献眼睛瞎,本来就又急又气。
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他见着容妄就觉得心里莫名其妙不爽快,偏生不能跟这个小孩子计较,师兄又对他十分关心,不带自己出去,反倒要带容妄出去,这就是气上加气。
何湛扬心里知道不该跟个小孩子计较,这番心思要是说出去,小师妹都要笑他,只好在心里面憋着,抑郁到酒都喝不下去,就个人跑过来抠石头。
他方面是心疼叶怀遥,方面是吃醋,被这样哄几下终于抵挡不住,哼哼唧唧地道:“你才回来就要走,还不带人,都没有不舍得们吗?还有……”
他本想说还有元献,但转念想,这事说也没用,还会给师兄添堵,就又咽回去。
何湛扬道:“反正……不高兴。”
叶怀遥扇他后脑勺巴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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