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都不可能像明圣那样得天独厚,肆意而为。
但柔顺有柔顺好处,叶怀遥身份注定他不愿意屈就,而纪蓝英亲和友善对于元献严矜之流,显然有着更大吸引力。
他曾经因为明圣而受辱,当后来与元献结识,得知他竟然是叶怀遥道侣时,纪蓝英为此不止次暗暗自得,仿佛心中不平得到某种宣泄。
——叶怀遥,终究也有比不过自己地方。
元献是维持他自尊证明,也是他最大依仗,从哪方面来讲,对纪蓝英都很重要。
纪蓝英脸色苍白地冲元献笑笑:“元大哥,谢谢你。”
元献擦干净手,将身子往后靠,散漫道:“是你当初救,记得这份情。不必客气。”
纪蓝英感激地说:“话不能这说。只帮过你那次,而且是顺手而为,但元大哥你却帮过好多回,这份人情永远记在心里。”
元献挑眉,问道:“光是记在心里吗?那有什意思,你在心里就是记上百年、千年,都得不到半点好处,是不是?”
纪蓝英怔怔,几乎以为自己会错意:“什?”
元献似笑非笑:“你应该知道想要是什。”
他目光在纪蓝英衣襟上扫过,眼中却只有淡漠笑意,而不带半分欲望与沉迷,更像是种戏弄。
当看见纪蓝英惶然向后缩缩,元献才慢条斯理道:
“当初对别人说已经有心上人时候,你就知道指那个人是你,但故意装傻充愣,故作不知,却也不与疏远,遇事依旧求助。不会是真以为口头上几句好话,就能哄得甘心为你当牛做马罢?”
纪蓝英大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因为伤口疼痛,重新躺倒:“没有那个意思,是真不知道——”
“好。”元献轻笑声,“那严矜呢?这次事,说到底因他而起,你——当真不知道他是为给你出气?”
纪蓝英惶然道:“、是后来知道。开始他废叶……让成渊废去明圣经脉事情,是真无所知!”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生气吗,因为明圣?对不起,可真不知道他就是叶怀遥,也……也不知道,你还在乎他。”
元献垂眸,语气微冷,轻声说道:“你啊,真是永远都这无辜,不知道事情自然多。蓝英,你说要是没有从严矜灵识中读取到他记忆,你是不是也要说,自己不知道成渊是因何而死?”
他反常态让纪蓝英不知所措:“、不是这个意思……”
他对上元献深冷目光,嗫嚅片刻,忽然想到个好说词:“方才你也说,整件事情都是因为严矜想为出气而起,说来说去,责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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