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苟小河肩膀,把他推在窗台上,两条胳膊往他身后台面上撑。
“亲口。”他抵着苟小河额头,低声说。
苟小河脑子里浮现出目击姨父出轨那天画面。
他忘在什地方看过种说法: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话对于亲嘴这事儿来说,应该也同样适用。
边桥呼吸扑得他脸皮发麻,理性告诉他不该这由着边桥。
但脑海深处又有个微小却执着声音,轻轻细细地念叨:又不是没亲过,都亲过两回,多回少回有什区别吗?
而且边桥是心情不好所以想亲个嘴,又不是没有原因。
况且亲嘴也确实挺舒服。
可能是见他直闷着脑袋不说话,边桥偏偏头,呼吸离得更近更烫,用鼻梁催促性蹭下他脸。
苟小河从脊柱到尾椎窜过串电流,他发出蚊子哼样吭吭:“那就亲口,你不要再亲那久。”
这几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他连后脑勺都滚烫。
话音刚落,边桥撑在他身前压迫感骤然逼近,重重亲上来。
苟小河腰瞬间就软。
他紧紧闭着眼,由着边桥在他嘴上辗转,心里蹦着字儿帮他数秒。
数到“10”时候,他想提醒边桥可以,后背紧,突然发现边桥撑在窗台上手,不知道什时候移到他背上,有些用力地搂着他,掌心包住他侧肩胛骨重重地揉。
揉得他整张背打个激灵,直激灵到心口和肚皮底下。
“边……”他推推边桥,想说他又想尿尿。
刚挤出来半个字,边桥舌头顶开他齿缝,舌尖舔着他上颚刮刮。
苟小河喉咙连带喉管猛地缩,舌头感到快感过于强烈,在脑袋里炸开大朵烟花。
他膝盖软,朝边桥胸口推把。
边桥倒是没过多欺负人,苟小河推他就停,但也没完全停。
他呼吸明显还很急促粗重,贴着苟小河嘴又厮磨两下,他抱紧苟小河闭闭眼,猛地垂下头埋进他颈窝里,鼻尖拱进他耳后,沿着耳根路舔到脖子根,张嘴使劲咬口。
“苟小河?”
胡圆声音隔着门响起来,苟小河已经炸开神智瞬间收拢,回到他哆嗦个不停身体里。
两人迅速分开,边桥轻轻抿抿嘴,伸手帮苟小河拽拽领口,挡住脖子根上发红牙印。
“哎!”苟小河脸已经红得没法看,生怕胡圆没头没脑地闯进来,他手搓脖子手抹嘴,赶紧抖着嗓子应声,“干嘛?”
“啊,没事儿。”胡圆还以为边桥又把人喊过去瞎折腾,听苟小河答应得挺嘹亮,就抓抓脑袋下楼尿尿。
他是没事儿,苟小河心里现在可是出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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