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久,但激烈程度更甚。
结束时候,他从精神到身体都疲惫要命,几乎睁不开眼睛,勉强说句“让眯几分钟”,就沉沉地睡过去。
原拓坐在那,怕他睡不舒服,便小心地伸出手将童隽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将外面大衣拿过来,盖在他身上。
童隽无意识地往原拓肩上蹭蹭,没醒。
原拓微微笑下,手揽着他,手支在车窗上,低头亲亲童隽发顶。
童隽好像换款洗发水,发间能闻到点隐约清爽香气,让人想起夏夜里在风中颤动竹叶。
从这个角度,还能看见他颈侧与肩胛骨相接位置,长颗小小红痣,方才自己曾经亲吻过。
原拓就坐在这里,看着怀中人,这姿势不算舒服,稍稍久,身上便觉得又冷又麻,但他竟然点都不想动。
窗外刮着北风,隐有前几日树枝上积下雪粒被吹进风中簌簌声,车中却仿佛依旧残留着之前激情中留下融融暖意,让人觉得心头满足无比,仿佛可以直相守到地老天荒。
他难得多赖会,这才轻轻晃晃童隽肩膀:“隽隽,别睡,车上睡觉容易感冒。”
原拓帮童隽把大衣传上,说:“得赶紧带你回去洗个澡,今天晚上别去秦宣那,会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在那里睡吧。”
童隽被他晃好几下,才揉着眼睛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嗯,好。”
原拓给他系上安全带,开车调头,童隽坐在副驾驶上,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过会才反应过来,捶原拓大腿下。
“你怎在车上啊!被人看见怎办!”
他可能是刚才断片,反射弧实在有点过分长,原拓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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