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着手,想办法中伤你。”
原拓不屑道:“她?翻不起什大浪来。”
曾经他每天骑着小车送外卖挣学费,连被人陷害非礼路边女子,都要想尽办法设计才能澄清自己。
但如今切都大不相同,李欣丽也需要认识到这点,原拓地位早就不是她能够撼动。
这样想,人改变真是件很奇妙事。
童隽端详原拓片刻,道:“小拓。”
原拓回以疑问表情。
“这路不容易,但你是真很厉害。”童隽拍拍手,“来,这句赞美是今日份奖励,继续努力。”
大厅里表针滴滴答答地走,窗外远远传来小学生刚刚放学吵闹声,原拓稍微晃下神,这才想到童隽这话是从何而来。
他以前说过,自己在学校里考好成绩,可回到家里别小朋友都有表扬,唯独他没有,常常觉得很羡慕。
童隽当时说,以后原拓每次在外面表现好,回家来自己都会给奖励。当时句玩笑话听就算,原拓没想到他还记得。
真是栽。
他这辈子,什委屈辛苦都扛下,只怕这致命温柔。
原拓蓦地靠近,吻上童隽唇,童隽被他撞向后微仰,原拓手托住他后脑,另手抽出来,摸索着去解他衣扣。
童隽听见他似乎含糊地嘟囔句:“是真想送你回家。”
“哎,说你啊。”两人吻会,童隽握住原拓手,“让说句话!”
原拓手指在他最后颗上衣扣子上僵住,顿会,还是不情愿地挪开。
他放开童隽,跟他拉开点距离,声音中还带着沙哑:“什?”
童隽将手在两人中间举起来:“你真只需要奖励句话就满足吗?还等着你表达不满然后送点别呢。看。”
枚玉质平安扣从他指间滑落下来,是白与红相混玉色,有点像秋日天边最后抹晚霞,被黑色丝线扯着,在半空中划出道弧线。
童隽说:“你上次送那个观音,其实是裴家留着给孙辈保平安戴吧?这个是从庙里弄出来,你也拿着,不戴话平时放车上也行,图个安稳。”
原拓将平安扣连着他手起握住,送到唇边亲下,道:“谢谢。”
“不用谢。”
童隽说完,整理着衣服就要站起来,本正经地道:“既然拿奖励,就要好好干活,现在送回家吧。”
原拓愣,见童隽要走,连忙抓住他手:“不是,你等会。”
这阵子他们每天用个浴室,上下铺睡觉,原拓早上下床都能看见童隽静静安睡样子,偏偏没办法亲热,简直就像经历种刑罚。
好不容易抽出来时间独处,童隽还故意在这里逗他,弄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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