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
。”柳勇身上带着浓厚
烟味儿，在夏良对面坐下，看看蜷着躺在夏良腿上柳小满。
夏良没说话，把柳小满衣服后帽子拉上来盖着他。
“但是人家说缴过，”柳勇目光从柳小满挪到夏良脸上，又从夏良挪回柳小满，再回去盯着他，“是……你吧？”
“嗯。”夏良眼也没抬地应
声。
“
……”柳勇喉结动动，声音是个男人尊严落到谷底破碎，“先谢谢你。”
夏良继续不说话。
柳勇等会儿，有点儿别扭地换个前倾姿势，两条胳膊压在膝盖上接着说：“医生说后面如果醒，得去专门康复医院治，还不能是个康复点，具体也不太解，问大概费用……”
可能是最后线自尊，让他没把那个数字说出口，转为干巴巴地抿着嘴，很艰难地才说出后半句：“钱可能，暂时不能还你。”
夏良终于又看向他，目光隔着走廊交接，先移开是柳勇。
还挺神奇。
夏良在心里想。
两个爸都窝囊成这样，说他跟柳小满不是老天安排对儿都不行。
“能问你个事儿
。”他轻声开口。
柳勇重新看回来。
“骨子里不是当爹料，当初哪来脸敢生？”夏良直直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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