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挺少
人，不是真紧急要命情况都想不到要哭。
但就是夏良这
句，他突然就觉得鼻子发酸，浑身泄力。
“你中午送
回家吧。”他张张嘴对夏良说。
“好啊。”夏良见柳小满不想说，也就不逼着问，只笑
下，“让你送个把月送累，换过来送你。”
柳小满垂着眼，在他腿上摸摸。
期末考成绩按照全班来看还挺好，平均分在年级里进步，不是倒数第二，成倒数第三。
夏良二百分没考到，197，有点儿可惜，但还是让柳小满很惊喜；数学依然蛮漂亮，少错道选择题就奔上130；英语和语文也及格，尤其是语文，92，尚梁山盯着他看好几眼。
“你这他妈到二本线啊良哥。”王朝搜搜今年分数线，惊讶地喊。
他没什
变化，跟之前差不多，李猛则以野马脱缰气势口气滑三十多名，直奔后十，已经面色痛苦濒临去死。
“高二卷子，没有可比性。”夏良没什所谓。
话是这说，柳小满还是替他高兴，只要进步就值得高兴。
但是对他自己，他就高兴不起来，还有点儿沮丧。
他退步。
还不是名，是两名。
虽说班里前五名上下浮动都很正常，年级上依然在五十名以内，但是就像樊以扬给他算那样，他成绩禁不住有任何波折。
韩雪璧在学期最后次排名终于登顶，她超常发挥，语文考131，英语拿满分。
“开大啊！”后排有人嚷。
柳小满看着她挺得笔直脊背，心想那次家长来以后，应该给她不少压力。
余首也进步，比上次考试多出三四十分，估计被韩雪璧父母那番话对他刺激不小。
他自己也该有压力。
柳小满看着他分数条，想想家里那屋子人，张张脸和混乱场面在眼前掠过，他有些焦虑地闭闭眼。
这样下去真不行。
真不行。
焦虑丝丝缕缕地要汇拢成烦躁时，夏良温热手在他后脖子上捏捏。
柳小满抬头看他。
“放学先别回家，咱俩找个地方抱在块儿哭吧。”夏良说。
他说话柳小满就有画面，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笑，他把夏良手拍开，小声说句：“有病。”
“那怎办，都拉钩，考到200你陪哭，”夏良也笑笑，手背撑着脸看他，“没考到，不就得反过来陪你哭。”
“你很好，197，四舍五入就200。”柳小满有些累地趴在桌子上跟他对视。
“那你难受什呢。”夏良望着他，“跟韩雪璧就差两道选择题分，四舍五入下你还是第。”
柳小满没说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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