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这学期才算松下口气。
成绩当天出不来,高三考完还要上周课,到年二十八才放假,高二意意思思也跟着多补几天。
李猛在这几天里直接从将要死去过度成过不人不鬼,他花个晚上做出来小抄屁用没有,还被监考老师给收,让尚梁山去领人。李猛求半天让尚梁山别告诉他妈,回来时候整个人股子要跳楼架势。
王朝没什起伏,该怎样还怎样。
夏良也没反应,柳小满问他感觉怎样,他只说句“凑合”。
“你都填满?”柳小满问他。
“嗯。”夏良答应声。
“那就行。”柳小满松口气。
夏良都笑:“你对就这点儿要求,说好二百呢?”
“相信你。”柳小满笑着说。
他是真相信夏良,就算他没尽力,好歹不会再跟刚开始样,因为“懒得写”这种不可理喻理由交白卷。
日子过得太顺畅,也太紧凑,他都忘记他还有个十几年没出现“爸”要回来过年。
柳小满爸爸到家那天是他们补课结束最后天,年二十五,周五,柳小满要去学校拿成绩。
补课时间不算早自习,不用去那早,他帮着爷爷把摊子收拾好,又把家里卫生做做,要过年,该收拾得收拾。
收得太入神,樊以扬自行车铃都在楼下响起来,他才着急忙慌地撇下抹布去换衣服。
可能是因为心急,会儿拿东会儿忘西,走到门口要换鞋,竟然发现书包没拿。
上学不带书包。
他笑自己声,转身回去拿书包。
敲门声音就在这时候响起来。
“小满?”爷爷在屋里喊声。
“不是,没走呢,”柳小满挎着书包出来,“扬扬哥吧。”
“这就下……”他边开门边说话,门开,话却没能说下去。
个非常……陌生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柳小满脑子懵。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爸。
男人看着很狼狈,不管头脸都泛着点儿油光,边肩膀上背着个大旅行包,脚边还立着个同样很大行李箱。箱子把手上系着个塑料袋,系得不严,里面露着碗方便面,条拆开饼干,还有两三个苹果。
可能是坐夜火车刚下来。
“是……”男人跟他样有些无措,但是调整得很迅速,他先看向柳小满胳膊,然后挪回到他脸上,说不上来他是不是想做个笑表情,咬肌那圈很僵硬地动动,声音也很僵硬,问他:“是小满吧?”
“谁啊?”爷爷在房间咳着喊。
“是……”男人嗫嚅句,像是被这声听得愣愣,没继续往下说,迅速回头看看。
柳小满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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