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来烘托班……
在这种悲壮氛围里,柳小满把自己跟夏良桌子板凳擦擦,看看时间,把夏良桌斗里连背都懒得往回背作业本本掏出来,码在桌上等他过来补。
码完他觉得不太现实,又从每科里挑出项量少好抄,摞成小沓在桌角放着。
布置完这些,他开始背书。
尚梁山上课前来转圈,班里座位靠前排些还要点儿脸,意思意思把别人作业收收,后面这些连意思都懒得意思。
炸金花那哥儿仨里还有个正在吃包子,手往嘴里塞手在本子上写,左右开弓,抬眼看见尚梁山在瞪他,还打个招呼。
“抄、抄、吃。”尚梁山卷个纸筒,击鼓传花似,个脑袋个脑袋敲过去,“考完试放假在家都干嘛呢?”
“挨打。”有人接句。
尚梁山嘟囔个脸,敲到柳小满这儿,他停下来例行问:“夏良呢?”
柳小满例行摇头。
“厕所。”前面李猛和王朝俩人异口同声地接句。
“厕所、厕所!”尚梁山给他俩人敲下。
“操,”王朝在尚梁山走后摸摸脑袋小声嘟囔,“条件反射。”
这反射就反快整个晚自习。
第三节课下课尚梁山又来,看见夏良座位还是空,故意问李猛和王朝:“他还在厕所?”
“他……”李猛刚撂笔,浑身松快得不得,在椅子上瘫着,扭脸看着王朝。
“回来,又去可能。”王朝眼也不眨地说。
“对。”李猛点头,“刚还见他呢。”
尚梁山冷哼声,瞪着他们:“那这厕所去得够久。”
“谁知道他是不是需要解决点儿啥。”王朝小声接话把儿。
周围几个男生“嘿嘿”阵低笑。
“毕竟左手不太方便。”不知道谁瓮着嗓子又接句。
“谁说,”李猛做本正经状,学那天在银河欢唱里郭魏语气:“良哥左手贼溜!”
靠窗这小片人全抽着肩膀闷头笑。
这话身为老师不那好接,尚梁山显然还没这方面经验,他干瞪会儿眼,企图用眼神威压四方,也没压出什效果,最后干巴巴憋句“什乱七八糟,好好上课”,转身走。
“不过听别班说,上回还真有高三在厕所……”李猛立马捅王朝肘子,意味深长地“嗯”声。
“挺牛逼啊。”王朝乐,“直接在厕所全过程就算,要从教室路挺过去,心理素质也是强悍。”
“靠,”李猛想着那画面,笑得直往下出溜,“哪敢起来,不得老实抱个书在桌上趴着。”
“你这,”王朝下连声调都笑劈,眉飞色舞地打量李猛,“经验很丰富啊,不愧是名字里带‘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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