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皮收拾书包，没敢看樊以扬
眼睛。
“是因为夏良？”樊以扬又说
句。
“什
？”柳小满这下倒是抬起头看过去。
樊以扬靠坐在旁边桌子上，歪头定定地看着他。
“没有，”柳小满重新垂下眼皮，摇摇头，“
就是……可能早上跑操，晚上就有点儿困。”
他又对樊以扬撒个小谎。
这个小谎言还挺合理，樊以扬没继续追问他，只说：“那确实多多少少都会受影响，人
天精神头就那多。”
是啊。
天能学习时间就那几节课，额外事情和情绪却莫名桩又件。
柳小满也在心里接句。
现在想起来这些，学习进度又卡带。
定定心神，他甩甩笔头刚要继续做题，身边凳子被拉开，夏良坐下来。
柳小满下意识看他眼，然后目光就没挪开。
夏良座位，每天到这个时间光线都特别好。
可能因为早上下大雨，这会儿云散，天空跟太阳都被涮得透亮，光从打开窗户外面没有遮挡地洒进来，把夏良侧影打层金粉样，口罩摘，鼻梁特别挺，下巴到脖颈线条特别立体，睫毛特别长，脑袋……特别圆。
“看什？”夏良突然转脸过来看他眼。
“你头……”柳小满在自己后脑勺上比比，忘手里拿着笔，还扎自己下，“嘶”声赶紧收回来。
“酷。”夏良接着他话说。
虽然是挺酷，但这人也太恬不知耻。
哪有没事儿就自己夸自己。
柳小满嘴角动动，不想跟他说话，低头继续做题。
“操，夏良你也被逮吧？”李猛回头喊句。
王朝跟着也转过来，看见夏良新发型就乐，搓个响指说：“这个新头不错。”
“会聊天儿你？”李猛锤他拳，“哪有说人是新头。”
“你这个新头就比较傻逼。”王朝加句。
“日！”李猛笑着捋捋袖子，跟王朝打成团。
唱班歌时候，尚梁山过来。
他把夏良和柳小满分别叫出去又问问话，主要是早上马硕那件事，又顺便称赞下夏良新发型，搞得跟夏良是因为他才去剃头样，脸让人摸不着头脑欣慰。
解完情况，他这次倒是拎得挺清，没有直接责怪夏良又用拳头解决问题，还对于他富有保护同学和“集体荣誉感”精神表示认可，虽然最后还是缀句“但如果还有下次，希望你能用更妥善方式解决问题”。
夏良“哦”声，看着他：“能进去？”
“……进去吧。”尚梁山朝教室摆手。
唱完班歌，他也进来，照例要在班里说“两件事”。
“第件事，相信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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