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
尚梁山从办公室方向过来，让韩雪璧和余首整队。
估计昨天事儿对韩雪璧打击不小，整队声音都没有平时那
精神。
余首也绷着脸，俩人
人负责男生人负责女生，眼神都不交流，撞上
就赶紧错开。
柳小满有点儿尴尬，倒不是因为他俩，而是队列里没有自己位置，他不知道该站哪儿。
“老师。”余首也注意到，扭头喊声尚梁山。
尚梁山冲着个方向盯着，柳小满跟着往那边儿看，在三三两两学生里看见夏良身影。
应该是夏良。
离得远，他又戴个黑口罩，但是看那身形个头和走路姿势，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你先带队跑吧，柳小满留下，还跟夏良起跑。”尚梁山发出指令。
余首“哎”声，带着队上跑道，柳小满在原地看着尚梁山。
“你俩可以多磨合磨合，昨天
看跑得也挺和谐。”尚梁山说。
柳小满想起来昨天晚上他提运动会和结小组，内心片麻木。
然后跟着尚梁山起盯着那个戴着口罩不急不缓、丝毫没有因为被注视就加快步伐人。
这绝对是夏良。
他笃定地想。
来到跟前，果然没猜错。
尚梁山瞪夏良眼，也懒得多说什，估计觉得对他来说人能到就算不错。
丢给他俩句“跟昨天样，跑吧”，他就抱着胳膊不知道去干什。
夏良没说话，口罩也没摘，把书包扔在跑道边儿上，看眼柳小满，用眼神示意他跟上。
“你怎没来。”柳小满没动，先问他句。
“什？”夏良看着他。
“家，”柳小满把书包拉开，拿出爷爷给卷大卷饼递过去，“不是要抵砂锅钱？”
夏良愣愣，目光从柳小满脸上挪到他手上早点，又从早点挪到他脸上。
“啊，”他应声，“忘。”
把卷饼接过来，他顺手轻抛下，分量很实在，沉甸甸。
“谢。”他把卷饼搁书包里，对柳小满说。
“昨天不好意思，”柳小满抿下嘴角，“扬……扬哥也不是故意冲你，他可能就有点儿急，他人挺好，也是好意。”
说到“扬扬哥”时候他舌头还打个结，脱口而出同时想把昵称改成大名，想想反正夏良也知道，干脆就这继续。
“替他跟你道个歉吧。”他挺认真地说。
小列13班体育生从操场上跑过去，后面跟着他们班晨跑大队，余首沉着嗓子喊着“二”。
夏良没说话。
不仅没说话，还盯着柳小满看半天。
真是盯着，像看见什来自旧文明产物，盯得柳小满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把牙膏沫刷脸上去，伸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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