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啊。”柳小满梗着脖子没敢动，怕掉
，翻着眼珠往上看看，捂着脑袋把糖够下来。
阿尔卑斯
纽扣糖，小小
个，巧克力味儿。
“买东西找。”夏良说着，越过他往楼下走。
买东西找糖确实是他们学校小超市能干出事儿，专指食堂楼李猛爱去那个。
小超市是学校承包出去，店主是对儿胖姐妹花，能抠会算，四不舍五必入，柜台上专门有个装满糖大塑料桶，三五毛零钱不想找，或者八块七又给算成九块，就给抓两颗糖抵上。
不过般都是几毛钱大把假糖，阿尔卑斯应该不属于充当找零级别……
又看眼，果然是阿尔牌斯。
柳小满攥着糖犹豫下，说不明白为什，李猛给他发糖，他可以很自然地收下，夏良这给他，他就是不太愿意收。
再抬眼，夏良已经下到楼梯转角，他总不能再追下去还给他，为块牌斯真是没必要。
也是够稀奇。
开学两天净收糖。
“你下楼？”像没话找话打招呼样，柳小满没话找话地来句结束语。
“厕所。”夏良抬头看他，棒棒糖棍在嘴里换个方向，“你还想起？”
说完，他突然想到某些不好直说点，朝柳小满裤腰看过去。
“你……”他若有所思地抬抬眉毛。
掏东西方便？
柳小满几乎是在夏良眼球移动同时，就秒懂他在想什。
他太阳穴连着突突两下，有点儿尴尬地转半个身。
“赶紧走吧你。”他闷头闷脑地撂给夏良句话，攥着糖转身先回教室。
夏良直到站在小便池跟前，思路还没从这个问题上收回来。
实在是让人忍不住不想。
身边没人，他还用只手试下。
其实也没有那不方便，只不过知道两只手更方便情况下，只手简直不方便到让人想叹气。
想起刚才柳小满跟个贼似掉头就走，他对着便池莫名其妙地想笑。
想到半觉得自己像神经病，也不知道笑点在哪，又把笑意强压下去。
他也没有嘲笑意思，就是觉得柳小满脸皮薄成这样，估计都没怎在学校上过厕所。
去次肯定也得不好意思到面红耳赤，憋得不行，才趁人少时候去隔间拉上门偷偷撒尿。
窸窸窣窣。
挺好玩。
就像个……什动物。
洗完手，手机在兜里震两下。
他摸出烟盒弹出根咬上，边打火边把手机掏出来。
是罗浩发条微信，问他晚上回家还是继续红日。
“红日”是他家附近那家网吧，做有几年，环境老板哪哪儿都挺不错，就是名字毒瘤，叫个红太阳，跟后街红太阳亲子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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