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白亦陵摇头哂,“自己最没什可顾忌。不在乎面子,也不在乎这条命,什都不在乎。这辈子唯不能忍,就再是受人摆布算计。”
他目光刀锋似从谢泰飞脸上刮过,扬长而去。
谢泰飞追两步,要喊他,却终究没敢出声,站在原地,气用拳头狠狠捶下桥栏。
谢玺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父亲背影。
近来他心情也不好,平时除必要出门事情,轻易不会离开自己院子,下人等闲也不敢招惹这位小爷。
谢玺住地方距离侯府大门最远,白亦陵过来时候他恰好身子有些不适,喝过药睡着,等醒过来听说这件事赶到,傅家人已经挨过打,傅敏摇摇欲坠地被人扶着,白亦陵和谢泰飞站在不远处桥头说话。
谢玺冲着石樵那边走过去,迎头却听见句“你母亲救人心切,算计你回,这事们理亏”。
这是他头次听见素来重视威严面子父亲说出“理亏”二字,不由停住脚步,闪身躲在桥边棵大树后面,想听听两个人在说些什。
结果越听越是心惊。
谢玺头脑中片混乱,过大信息量争先恐后地涌来。什叫“四年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什叫“们做太过”,什叫“给你娘试药换药”!
他知道白亦陵确实很小就被送到暗卫所,但是他后来也去军队,很多家族为巩固势力,确会有这样安排,不足为怪,白亦陵身为侯府长子,这是他应该承担责任。
更何况暗卫所虽然是训练死士地方,但并不是所有进去接受训练人都真会成为死士。因为里面训师懂得很多保命求生诀窍,有时候甚至连皇子都请来他们作为段时间教习。
白亦陵堂堂侯府嫡长子,即使去暗卫所,也总不能真像训练死士样训练他,更何况他后来也确实又转成泽安卫,并且年纪轻轻,官位就已经不低。
谢玺从有记忆开始,听到说法就直是白亦陵因为从小被父母送出去,感情淡薄,并且还认为父母偏心,心存怨恨,不但不肯回家,连姓氏都改。
边是未曾谋面长兄,边是从小疼爱有加,呵护自己长大父母,谢玺自然不会对这种说法产生丝毫怀疑,后来又去军队里,就跟这些事离得更加远。
但随着他逐渐长大,走向更广阔世界,已经隐约能够由家族变故当中感受到些不妥之处。但是谢玺却怎也想不到,自己父母会欺瞒自己那多事情,还能将那些话说那般坦然,完全就像是真!
小时候,他们明明教导自己,要诚实、坚强、宽容、友爱……
谢玺脊背贴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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