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压断。
常彦博道:“六哥,这线可结实,估摸着再挂上去两个人都不定会断掉,刚才在草丛里找到颗铁钉,女尸会落地,看来是因为钉着丝线另头钉子松动,才会这样。”
他说道:“是以女尸飞起来事情大概就像六哥推测那样,只是不知道墙上血手印又是……”
血手印事情相比之下倒是简单多,白亦陵进门时候已经看出端倪,听常彦博提起来,他便照着旁边墙面上印下,抽手回来时候,墙上又出现片血红。
常彦博看看白亦陵干净手掌:“这……”
白亦陵道:“之前查案时候听人说过,当年那位装神弄鬼韩先生为福来客做法时候,他曾经对着墙面挥剑斩恶鬼,每剑下去,墙壁上都会渗出血迹,其实和刚才拍那掌道理相同。应该是事先已经涂抹过特制药水,用以欺骗齐公子。”
齐延凯花重金请鲁实为自己店铺接福时候,鲁实还没有获得皇上请来,大概是打算把这位有钱公子当做个长期冤大头。墙面上刷层薄薄墙粉,涂抹层药水,等到墙粉发生磨损时候,药水接触到空气,自然就会变成血红色,这样,齐延凯肯定会再次求助于他。
结果“鬼”没有抓完,人已经翻车,这个问题就遗留下来。
白亦陵这样说,在场人也想明白整件事情经过,眼看他拿起常彦博托在手心铁钉,走到窗前去瞧钉子钉上去地方,不再搭理谢玺,卢宏这才把刚才要同谢玺说话说完:
“案发当时,这家店中只有谢校尉和这名小二,请两位到北巡检司走趟,重新叙说下当时情况并画押。谢校尉,多谢你配合。”
谢玺目光在白亦陵背影上扫,轻哼声道:“那便走吧。”
卢宏侧身,冲着门口比个“请”手势,谢玺大步走出去。白亦陵这才回过头来,说道:“外街上人不少,刚才这具女尸滑过来时候肯定有人看见,说不定有什线索,去几个人,到外面看看。”
常彦博见白亦陵重新将那根丝线绕过窗棂缠两圈系紧,又用钉子钉住,不由问道:“六哥,那你这是要做什?”
白亦陵道:“想顺着这条线方向过去看看,那边是什地方。”
常彦博把剩下那句“跟你起去”咽进肚子里——丝线本来就是黑色,又数条交汇,悬在半空当中,要看清楚方向,非得跳上去顺着线追溯不可。这手轻功,除白亦陵以外,没别人行。
白亦陵没有用别人帮忙,自己亲手将丝线这头固定结实,他伸手拽拽,脸上露出些微疑惑之色,紧接着纵身跃,双脚就踩在丝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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