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受不这个苦!”
还是母亲疼爱自己,父兄实在太凉薄!当时他们在殿上言不发态度就让谢樊憋肚子气,此时听傅敏这样讲,更是满腔委屈,愤怒地说道:“他们根本就不管,他们句话都没有说!”
“你快把嘴闭上吧!”
谢玺赶在谢泰飞之前烦躁地呵斥自己弟弟句,他眉宇间同样有着抑郁之色,不管怎说,谢樊毕竟是他亲兄弟,家里出这样事,谢玺作为受到波及最小人,也还是不能不忧虑。
他嗓子直冒火,提起茶壶对着嘴把里面凉茶灌几口,这才对母亲解释道:“当时皇上正在气头上,直接把旨意说出来,然后就让人都散,根本就没有求情机会。更何况——”
谢玺犹豫下,还是说:“何况父亲和母亲你亦有获罪,也实在不好开口。”
傅敏从头到尾担心都只是谢樊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事还有自己份,惊道:“怎?”
谢泰飞疲惫地摇摇头,谢玺就把整个事情经过讲述遍。
虽然他素来话就不多,已经尽可能说足够简洁,还是把傅敏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下去,血液冰凉。
谢玺说每件事对于傅敏来说都是致命打击,他话就像尖刀,下下捅在傅敏胸口。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几乎要爆炸,简直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件事才好。
谢玺:“母亲,你没事吗?姜绣,快去倒些热汤过来!”
热汤拿过来,他亲手递给傅敏,傅敏却没有喝,将汤放在边,紧紧地抓住儿子手,声音中满是苦涩:“你、你说……皇上把世子之位给……白亦陵?咱们侯府实权,也给他?”
这还是她头回在家人们面前称呼长子全名,谢玺心绪烦乱,也没有听出来什,还在说道:“是啊。幸好不是夺爵,这倒也算不得什惩罚。只是父亲实职和母亲诰命……”
句话还没有说完,傅敏就猛地攥紧谢玺手,厉声说道:“怎可能是他?!那你就当不世子!”
谢玺被她反应吓跳,愣愣不知道该怎回答。
没,这下真是什都没,机关算计场空,难道她辛辛苦苦经营场,这侯府最终竟会落到白亦陵手里?
这、这太可笑吧?
谢玺试探着问道:“你……你是觉得咱们跟白亦陵关系不好,担心他报复吗?这你不用怕,还有呢,他再怎狠毒,也得顾及悠悠众口,总不可能公然这样做。而且其实觉得他不像你说那样……”
傅敏疲惫道:“他那种人,从小在那种地方长大,杀人不眨眼,六亲都不认,你这傻孩子……算。”
她也没办法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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