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好话,就跟哄孩子似。”
他名叫尚骁,从小就跟着陆屿,又和他从边地起过来,情分非常,说话也随便。
陆屿瞥他眼:“这算命事有个讲究,人说从算命先生嘴里说出来话,叫批命,稍不留神没准就应,这个时候,就得找另个人改改。你懂什。”
他也不知道吃错什药,平时也没见求神拜佛,居然连这个都信,尚骁忍着笑,连忙弯腰道:“殿下您见识过人,说都对。”
陆屿:“呵。”
他冷笑过后,忽然想起另件事,问道:“对,那些话本怎样?”
尚骁道:“您上书说现在市面上话本多影射朝中*员,不成体统,要求销毁,皇上也将这件事交给礼部去办。方大人知道是您提议,十分上心,立刻就着手去办,保证用不几天,本也不剩。”
陆屿道:“那你赶在他把所有话本抄没之前,给本王买几本‘阴鬼火’带回来收好,要带插画那种。”
尚骁:“……是。”
两人说几句话,白亦陵已经彻底走没影,尚骁探身过去,想把车帘掩上:“天晚,容易受凉,殿下快回府吧。”
他话还没说完,迎面股凉风混着雪花就灌进车里,正好扑两人满头满脸。尚骁被这凉意激,生生打个哆嗦,名路过行人也不禁在远处大骂道:“呸!这是什破风,什鬼天气!”
陆屿笑道:“‘回风不是柳,溟濛碎玉投’,瑞雪良夜,甚善!”
尚骁不由看陆屿眼,他读书不多,但这首诗当朝丞相所写小诗还是听过。
“回风不是柳,溟濛碎玉投……最爱雪边人,倾盖即白首。”
他心中莫名升起来种异样之感,陆屿却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说什,后背靠回舒适软垫,闭上眼睛道:“走吧。”
外头天风夜雪,利是胡同中家宅院里却是暖意融融。张鸣已经将身上那身半新不旧袍子换下来,穿着件夹袄坐在桌边喝酒吃菜。
他身边站着个二十出头少妇,容貌平常,脸上稍微有点憔悴之色,小腹微微隆起,似乎怀有身孕。
她见张鸣眼看快要将壶酒给喝光,便又给他温壶,同时劝说道:“你从今天回来便不高兴,心里憋着气再喝酒也伤身,还是少喝点吧。”
张鸣瞪自己妻子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大冬天里,你舒舒服服在家待着,说话倒是轻松。在外面为生计奔波劳碌,受气连声都不敢吭,怎回来喝两口酒还要听你絮叨?”
那少妇倒没生气,小心翼翼地看他眼,问道:“今天生意不好?”
张鸣全然没有在外面清高出尘之色,伸筷子夹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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