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如果真放不下言树苗,这几年你是怎狠下心,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过呢?”
这个话题先前两人直规避着,赵榕自知对这爷俩亏欠,不好意思主动提,幸好言惊蛰骨子里不是刻薄人,默契给她留着这个脸面。
可现在他不得不把话摊开来说。
“你说想接他过去段时间,是想着万还能生,再把他……”
“知道这些年你个人带着儿子不容易。”言惊蛰还想接着追问,赵榕听得脸颊发烫,匆匆打断他话。
“当年……确实有苦衷,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总之是对不起你,但你也别这样想,他是生,是他亲妈,不可能不想他。”
“这样吧,”赵榕沉思着捋捋鬓发,挂在耳后,眼神里注满诚挚,“孩子以后就跟,你个男人,带着孩子也不好再交朋友成家。”
“至于这些年养孩子钱,会补偿你。你想要多少?”
言惊蛰错愕瞬,紧跟着就抿起嘴角。
“你没明白意思,”他搭在沙发边沿手抓抓布料,“不是钱事情。”
“言树苗是你生,你是他妈妈,但也是他爸爸。直带着他,他离不开,也离不开他。”
“你不能把他当个想扔就扔,想要就要物件。”
聊到这个份上,就注定不会再有好听话。
赵榕表情微妙又复杂变换会儿,最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拿起杯子抿口水。
“惊蛰,”她把杯子搁回桌沿,发出清脆声响,“你还真不是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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