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着,那你趁早滚。”
言惊蛰前面还在认真听,听到“有其他人”那句,他整个人愣,眼睛都微微睁大,吃惊地看向段从。
“没……刚才是宁望。”
他立马意识到问题所在,忙向段从解释。
“他在们店里存钱,那天你生病,本来是该去给他做饭,直拖着,刚才他又问,但是……就跟他解释几句。”
段从在他急忙解释瞬间,神色其实就缓和半。
等言惊蛰说完,他扭脸盯着人问:“但是你,你什?”
“过不去。”言惊蛰以为他没听明白,“已经两次都……”
“为什?”段从直接打断他。
但是更想跟你在起。
但是想和你起逛超市。
但是不想为去给别人做饭,把你自己留在这里。
心底真正答案是不需要组织语言,它们明明白白陈列在那里,言惊蛰挑选任何条,都会是段从想听。
但本性操控着他,言惊蛰嘴巴张又张,最终还是给个模棱两可回答:“你生病。”
“说句好听能要你命。”
怎回答并没太大影响,言惊蛰决定已经能说明许多问题,足够段从自己从中归纳,得到想要答案。
但他还是忍无可忍伸手,像是恨不得给言惊蛰下,掌心带着风落到言惊蛰颈侧,却是轻轻扯把他耳朵。
言惊蛰心跳下就上来,他睁圆眼,猛地抬手捂住。
他们之间上次做出这样亲昵举动,还是在大学校园里。
段从则比他自然,收回胳膊后都没多看言惊蛰,径直推开车门下去:“走吧,上楼。”
直走到后备箱前,他才把收进掌心里紧攥食指放出来。
这种话题起头,就像某种关系默许,就算两人现在并没有复合,连个明确身份都给不对方,横亘在二人之间,那些敏感微妙,必须拥有资格才能互相提起冰坨,还是飞速开始化冻。
有个问题言惊蛰已经憋很久很久,他原以为可以直憋下去,可是在电梯上升到家门口短暂时间里,他突然就无比介意想要得到答案。
“那天看见你跟个男生在起。”
段从摁开指纹门锁,刚把买来东西都拎进玄关,言惊蛰冷不丁开口。
他顿顿,立马回过头。
“就是宁望他们大学,门口。”言惊蛰提完就后悔,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问,“是你朋友啊?”
他不说这茬,段从还打算以后再跟他算那天躲着自己账。
但这会儿他也无法算。
“不是。”段从直接否定。
言惊蛰眼皮眨,被自己不自量力攫紧喉咙,轻轻“啊”声。
“你吃醋?”段从盯着言惊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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