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时候当做秘密据点之小巷口,只问两个问题。
“真还是假。”段从手把他摁在墙上,另只手遥遥指着刺眼红喜字。
言惊蛰用半分钟才回过神,神志不清地反问:“你怎回来?”
段从用浑身力气,才忍住没巴掌抽上来,他脸色与眼神都沉得吓人,眼底还沁睡眠不足与长途跋涉疲累。
“问你真,还是假。”他重复自己问题。
言惊蛰张嘴同时,眼圈就飞速红,可他当时什也不说,沉默着点点头。
段从直直地盯着他,盯半天,发僵胳膊垂下来,后退步。
“你想结吗?”
这是他问言惊蛰第二个问题,声音很轻很哑,但很坚决。
“你说实话,宝宝,别闹。”他又靠回来,想抱抱言惊蛰,“只要你说不想,剩下事不用你管,去找言瘸子让他清醒。”
“你别找。”言惊蛰立马紧张起来,把他往外推,“们本来就不对,你家里以后也不会同意你和男在起,这不正常。……”
“只想做个正常人,过正常人该过日子。”
“你以后也要走回正路,别把你好前途给耽误。”
段从真想抱言惊蛰时候,是不可能被推开。
他是实在没想到,这些没上过学样话能从言惊蛰嘴里说出来,“正常”两个字如同开刃小刀,在心口划刀就片下块肉。
种种情绪股脑涌上头,那瞬间看着言惊蛰掉出来眼泪,他觉得奇妙又恶心。
“去你妈正常。”
段从怒极反笑,开口打断他。
“以为谁都跟你样窝囊,自己正常去吧。”
段从骂人语气很轻,带着刻薄笑意,言惊蛰却真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突然变成张又薄又破广告纸,整个人从眼神到指尖都呈现出种摇摇欲碎质地,仿佛来阵大风就会把他刮烂掉。
他就那样看着段从,看着他转身就走,步伐果决利落。
迈出几步后,段从又猛地回过头指指他,留下最后句咬牙切齿告别:“言惊蛰,你有种。”
二十多岁爱情是容不下粒沙子,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根本不屑多问。
段从不挽留也不怀念,他爱恨快意,把自己认为该做都做,言惊蛰还是要分手那就分,没什分不开,只当十多年感情都喂狗。
他不折磨自己,也不会自感动,留下来参加言惊蛰狗屁婚礼。
他连在姥姥家都没多待,也不解释为什回来,扒碗饭哄着老人安下心,怎突然回来就怎风风火火地离开,连夜打车赶回城里,回新加坡继续做他该做事。
段从毕业成绩十分优秀,他像个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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