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班里座位肯定都要按照身高重新调整。家长们没什事话就先离开吧。”
段从靠在车里,胳膊搭在方向盘上闲闲地敲着指尖,透过落下半截车窗望见言惊蛰,他摁下喇叭。
“段从!”言惊蛰挥挥胳膊,最后几步是小跑过来。
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门,他人还没坐进来就先道歉:“对不起,耽误会儿。”
段从侧首盯他会儿,不知从哪儿变出两块巧克力,抛进言惊蛰怀里。
“嗯?”言惊蛰赶紧用手兜住,又笑笑,“谢谢。”
“心情这好。”段从示意他扣好安全带,将车子开出去,“新班级不错?”
言惊蛰觉得自己应该不算那种心思都写在脸上人,不过他现在心情确实很好,连要去医院看阳痿都觉得不那难为情。
他把刚才事情说给段从听,边说边低头撕糖纸,眼睛弯成亮晶晶两道弧。
“这个学校家长都挺好,班主任也很好。去年带言树苗回老家,他们班还有两个家长为小孩调座位事儿打起来过。”言惊蛰发出喟叹,“感觉这个班里家长都很善良。”
有其他家长帮着说话这个细节,他无意识地重复好几遍,碎碎叨叨,为件班主任理应协调好小事而感到高兴。
段从没发表评价,也没有打断。
言惊蛰难得有这旺盛表达欲,他安静听着,直到话音停,他才转着方向盘笑笑,轻声道:“跟个小孩儿似。”
言惊蛰沉浸在言树苗进入新班级良好开端里,没反应过来这话是在说自己,十分顺手地把巧克力往段从嘴边递。
前方正好是个红灯,段从将车停下来,偏头望向他。
“没沾手。”言惊蛰有点尴尬,这完全是他以前旧习惯上头,赶紧解释,“用糖皮捏着。”
段从没看他捏在巧克力尾端糖纸,黑沉沉眼珠直视会儿言惊蛰,他微微耷眼,直接就着言惊蛰手将巧克力咬走。
言惊蛰靠在座椅里后背条件反射地挺挺。
他连忙收回胳膊坐好,喉咙口紧缩缩,将段从不小心咬到指尖蜷进掌心里。
早高峰大街车水马龙,转过几个红绿灯后,言惊蛰心思点点归拢回来,又开始紧张接下来检查。
“其实真不用专门去看医生,”他试图劝说段从,“反正也……也没什必要,也不怎能用到。”
最后那句他说得很小声,噎在嗓子眼儿里带而过。
段从不知道听没听清,他都懒得多说别,只强调句:“预约费用已经交,很贵。”
言惊蛰果然陷入纠结当中,嘴巴张张合合地吭哧半天,虽然满脸愁容,却没再说拒绝话。
费用很贵也不是段从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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