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痉挛尖叫。
她眼前不远处就有乾涸尸体,体液从全身伤口流乾、蒸发尸体,犹如在冀求不可能存在救援枯瘦如柴臂膀竭力朝少女方向伸来。
「啊啊、啊、啊啊啊」
城市仍在原地。没有生命顽强建筑在真空状态下亦不会毁灭,由无数建筑构成城市漠然地持续存在。
但是,里面已看不见任何会动东西,那里已经变成彻底废墟。
「是」
少女捂住自己嘴巴。
就像深怕听见从口里无意逸出骇人话语。
「是造成吗?」
残酷至极话语。她知道说出来会伤害自己,但即便如此,声音仍旧脱口而出,或许是希望有人出面否定她,不,纵使是敲碎她最後希望话语亦无妨。
「不是造成不是吧?」
然而无人回应。既没有否定声音,亦没有肯定声音。
少女周围没有任何人,所有人都消失。
「不是吧?不是不是这样有谁在吗谁都好」少女梦呓般地喃喃自语。「随便谁都好告诉不是这样告诉啊」
回应只有冷酷寂静。
空虚蓝眸闪烁著微弱真摰祈求,映照出毁灭之城。彷佛只要不断投射视线,时光就能倒转,人们与昔日熟悉风景就会复原。
可是,奇迹没有出现,并没有。
「谁」
城市沦为废墟巍然屹立,物体般尸首散落四处。太阳自地平线彼方消失,天空染上夜晚漆黑。时间无情流逝,奇迹终究没有出现。
即使如此少女仍继续注视废墟。
因为除注视以外,她已没有任何可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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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菲缇娜。」
爱尔菲缇娜在他人呼唤下回过神来。
硬生生地将沉溺在虚幻中感官拉回现实,清楚意识到现实自己。回到不切实际「现在」,反而让她意识更为混乱。
有时她会为幻觉所苦。
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尽管儿童智慧有限,但她没多久就明白那是「过去」或「未来」情景。
可以看见发生在不同时间事件,挣脱「现在」这种时间拘束能力。
不,称之为能力或许会有语病,因为她无法自由操控,那几乎形同发作。就结果而言,她也经常无法判断自己所看到逼真景象,究竟属於过去抑或是未来。如果像现在这样有某些地方跟自己记忆吻合,那还能判断这是过去发生事。
她只能旁观,无法选择观看景象。有时幻想会描绘出非她所愿不幸,她也没有否定那种恶梦力量,只能拉回自意识,从景象中逃离。
「嗯」
追忆声光逐渐远离。
此刻,淡淡黑暗包围在她四周。
她站在漆黑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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