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才低声说：“你说你刚刚才确定
？”
景非桐道：“是，这
次进入秘洞目不就是这个吗？刚刚
做
个非常诡异梦，与之前都不相同，那个梦中，才终于看清那个人脸。”
景非桐也是个干脆人，方才说不隐瞒，便当真完全把切事情都和盘托出。
他这些年来散碎梦境无数，不过些记忆深刻场景时有重复，当下，景非桐就将那些梦境中几次重要场景捡出来，给舒令嘉描述遍。
舒令嘉听着景非桐所说那些事情，又想起自己梦，越听越是心惊，这种莫名其妙就多段人生感觉，实在有些诡异。
他什
都不记得，然而想起方才景非桐话，不禁思绪翻涌，凌乱如麻。
而接着，景非桐也已经提到湖面上倒影：“……所以顺着那阵白雾，不知不觉地便走到河边。当时水面照出个影子，仔细看，却并不是脸……”
这句话下子把舒令嘉有些发散思绪给拽回来。
听景非桐把倒影事情说完，他心中生出警觉。
这说来，又应该是跟镜子有关。
景非桐足足说将近个时辰，才把该讲都交代差不多，见舒令嘉只是低头沉思，他眼中不禁生出些微期待。
景非桐试探着询问道：“你在想什？”
舒令嘉道：“你知道刚才为何会突然那样问你吗？”
景非桐轻轻舒口气，郑重问道：“你方才练剑时候看见什？”
舒令嘉深深地看他眼。
他回手把姜桡那串珠子从怀里掏出来，扔到两人中间。
舒令嘉道：“先前是误会，你坦诚相待，还有什可说？不错，刚才确实也做个梦，看见点东西，不过归根结底，咱们今天遇到切异事，还是因为这玩意。”
景非桐随便瞟眼那串珠子，却并没有顾得上在意，他清清嗓子，还是听见自己声音有点紧。
他问舒令嘉道：“所以你梦中看见是……？”
舒令嘉凝视他片刻，说道：“师兄，你是师兄吗？”
景非桐注视着他眼睛，突然觉得内心无尽酸楚。
他默默听完舒令嘉梦。
被心魔困扰这多年，那些散碎又陌生记忆让他心痛，却无法判断出来是真是假，这是景非桐头次从另外个人角度印证那些故事。
舒令嘉说话时候，他直试图从两个人残破记忆中拼凑出那段无限美好过往，但是切切，就如同封被雨打湿泛黄书信，墨迹氤氲开来，只能从只言片语中见证深情。
那好段时光，怎就能够忘记呢？
是不是曾经用力地相爱过？
但又是经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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