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他今天跟林越打那大场,肯定是累。
他便坐在床边,轻轻伸出手去,摸摸狐狸小脑袋,又把他翻身时候压在身下大尾巴揪出来,捋直摆好。
舒令嘉觉得景非桐挺懂事。
他跟林越那战消耗不小,虽然伤势已经得到些恢复,也扛不住这造,景非桐离开不久,舒令嘉也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变狐狸。
这里最近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也不好,于是不等试剑大会结束,舒令嘉也提前离场,变成狐狸之后就直接去找景非桐。
结果他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没回来,就在房间里等他。
舒令嘉起初还保持着优雅,老老实实地蹲坐在椅子上等人,但他现在毕竟只是只体力不支小狐狸,后来困劲上来,就忍不住脑袋点点地打瞌睡。
个不小心,他差点从椅子上张下去,这才清醒过来,发现景非桐居然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
舒令嘉抖抖毛,然后果断地决定不再委屈自己,纵身跃,就跳到景非桐床上,头扎进被子里狠狠地睡觉。
景非桐进门时候,他还处于似醒非醒朦胧状态,很懒得动弹,正打算歇会再起来蹭蹭景非桐,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把他赶下床,还主动伸手给他捋毛。
舒令嘉觉得很满意,把脑袋在景非桐手心里蹭蹭,耳朵尖划过他掌心,有点痒。
景非桐笑起来,见他喜欢,就慢慢给舒令嘉顺着毛,问道:“为什不管去哪里,都能碰见你啊?”
舒令嘉假装听不懂也不会说话,懒洋洋地躺着不理他。
林越力气很大,他今天握剑时候太过用力,右手到现在为止都很酸痛,就侧开头,把右爪搭在景非桐手里。
景非桐便给他捏爪子,说道:“唉,有件事,好为难啊,也不知道跟谁说,只能和你倾诉下。”
舒令嘉看他眼。
景非桐道:“……在三个月之前就接到试剑大会请帖,本来是觉得没什意思,不想来。但是发现心魔就是从南泽山秘洞出来之后产生,总也无法根除,便想着,或许再进去次,就能找到方法。”
他试探着说完之后,小心地观察着舒令嘉,试图从张狐狸脸上看到些许表情出来。
景非桐早就发现,舒令嘉当狐狸时候,大概会比人形状态稍微温柔上点点。
他后来经过观察,才意识到舒令嘉这个人就是外冷内热,当人时候做好事也不愿意被人看透心思,总得嘴硬几句,当狐狸大概是不需要那多顾虑,也就更容易露出内心柔软面。
他方才还担忧舒令嘉知道自己前来目会多心,正好此时狐狸上门,便试探着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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