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这旧伤,恐怕十分麻烦。”
戚光雅皱起眉头:“怎会如此,还要堂堂正正地赢过他呢,他若是真伤这重,胜也没什意思。”
“只怕难喽。”
林越若有似无地笑下:“别说是你,今日他来参加试剑大会,但凡是遇到擅长持久战或是幻术惑心对手,都会很麻烦,英雄末路,虎落平阳……唉,且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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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桐直握着舒令嘉手腕,将他领到自己位置前,这才松开手,笑着说:“快坐吧。”
舒令嘉见他果然单列席,便问道:“你下属们没有来吗?”
景非桐道:“没有。这试剑大会不关他们事,来也没什意思,就没带人。”
碧落宫向来神秘避世,又不算正道,因而甚少参加这样集会场面。
景非桐是因为出身心宗,又曾经在会上夺得魁首,这才受邀前来观摩,但并不会上场比试。
想来正是因此,他身为碧落宫殿主,不好与心宗普通弟子们坐在处,便被单独安排出来。
舒令嘉点点头,也就不再瞻前顾后,直接掀袍子坐下,反客为主地拿起酒壶倒两杯酒,其中杯往景非桐面前放。
“喏。”
这个动作让景非桐又想起小白狐狸,不禁笑。
他也不知道要把这个秘密揣到什时候,用手指抵下唇角掩去笑意,也在舒令嘉身边坐下。
舒令嘉喝酒从来不劝别人,自顾自地把自己那杯仰头饮下,将杯子放在手中把玩片刻,才道:“方才让你见笑。”
“见笑?为何?”
景非桐也喝口酒,故意说道:“难道你其实是想跟着何师叔回去,只不过不好意思这快妥协,结果被给打断啦?”
景非桐这人看着谦谦如玉,其实也挺缺德,舒令嘉眉梢扬,“啧”声,把杯子扔在桌上道:“胡说八道,当是什?还玩那种欲擒故纵把戏。”
景非桐笑着说:“那不就是。既然如此,怎会有人笑你呢?倒是听些议论话,大家都说姜桡人品低劣,气宗处事太过偏颇。又说舒公子不愿折腰,自有侠义孤勇之气,很多人都在称赞你呢。”
舒令嘉嗤道:“用得着他们说这个,事实就是如此。”
景非桐提起酒壶,给舒令嘉把酒杯斟满:“对呀,所以道理在谁边,大多数人其实都看得明白。会等到你赢,只怕更加有那些人后悔。你说他们都是什眼神,有你在这里,居然会去偏心姜桡,真是太没有识人之明。”
话说到这个份上,饶是方才舒令嘉有多大不快也都散大半,不由大笑道:“景殿主,你真是太会说话。”
景非桐道:“还好吧,说都是实话,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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