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有事给打电话,再给你们排咨询时间。”楚亦拉开门,看见站在门外不知所措顾未,挑眉冲江寻说,“让你乱说话,你自己哄吧。”
顾未本来是想跑,却没想到门被人拉开,楚亦站在门边温和地冲他笑笑:“顾未,你要相信,人是有自愈能力,等你找到问题根源,你会好起来。”
顾未:“会。”
为自己,也为江寻。
“走吧,们也回去。”江寻带着顾未向地下车库方向走去,“天都黑,不能耽误你晚上直播。”
顾未这才明白,江寻带他回趟俱乐部,应该就是为让他接受楚亦心理咨询,和他想不同,楚亦没有问他不愿回忆那些感受,而是和他聊些很轻松话题,让他画简单图。
寥寥几笔,加上简单对话,似乎能给他封闭已久内心打开个缺口。
“刚才听见吗?”江寻问,“说话。”
顾未回过神:“该说什?”
那会儿刚被教训过,他不敢说听见,也不大敢说没听见。
“随便。”江寻说,“对来说,影响不大。”
顾未:“……”
“没有那容易哭。”顾未认真地说,“那次也没哭。”
江寻少见地没搭理他,替他拉开车门:“上车吧。”
夜色中,江寻车驶出俱乐部,向城市郊外驶去。
“你以前住在哪里?”江寻边开车,边问顾未。
顾未回忆下,说个比较偏僻地名:“……顾采和凌忆萱在很小时候,就离婚。”
江寻这是第次从顾未口中听说凌忆萱名字,却并不觉得陌生,凌忆萱是二十年前H市这边小有名气舞蹈演员,后来接演出少,名气也就淡,前几年似乎还改嫁。
江寻对凌忆萱解,仅限于这多。
这样看来,顾未舞蹈功底,应该是和他妈妈有关系,江影也说过,顾未在编舞上是有专业水平。
“你和你妈妈起生活?”江寻问。
顾未点头:“直到初三时候,才知道还有个当编剧爸爸,那时候快中考,妈跟别人走,没人要,顾采就出现,问要不要和他起来H市,第次见他时候,还以为是个骗子。”
他说这话时候,用是半开玩笑语气,江寻余光里,却没有看见他脸上有任何笑意。
“你和顾采起住吗?”据江寻所知,顾采是很忙。
“没有,住校。”顾未来这边以后,住直都是学校宿舍,直到高二时候,他情绪出现问题,住过小段时间医院,再往后,就是公司宿舍。
他从来就没有个能够称之为“家”去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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