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赌约早就失效
。”
“自然是有效
。”廉君关上房门，先滑到浴室取吹风机，然后在床头找个插座插上，看向傻站在
边时进，招手，“过来坐下，洗完澡头发要快点吹干，小心着凉。”
“这不是
嘱咐过你话吗。”时进有些想笑，老老实实坐过去，把手伸向廉君，“自己来吧，免得沾你手水。”
廉君看他眼，不说话，滑动轮椅靠近他，伸手按住他肩膀把他往身前拉拉，另手开吹风，用行动表示拒绝。
时进被动靠近，感觉到按在肩膀上手挪到头顶，轻轻把他脑袋往下按按，知道拗不过廉君，妥协道：“好吧好吧，帮你吹次，你也帮吹次，咱们扯平。”说着配合低头，方便他动作。
“扯不平。”廉君抓上他头发，指腹轻轻揉过他头皮，边晃动吹风机边问道，“所以你猜测是什
？”
这完全就是个送分题。
时进手撑在膝盖上，因为低着头原因，所以视线只能看到廉君下巴和脖颈线条，视线不自觉粘上去，回道：“猜测是，鬼蜮这次突然提前到达会议地点，是为观察们，并找机会和们说话，找们求助。”
廉君指尖擦过他耳朵，回道：“只答对半。”
“嗯？半？”时进忍不住抬头。
廉君没有准备，放在他头侧手因为他动作滑落，落在他脸上，另手吹风机则及时拉远，免得撞到他。
两人对视，廉君眼里暖意还没来得及收敛，时进又愣住。
“不要乱动。”廉君顺势捏下时进脸，把他脑袋又按下去，说道，“鬼蜮提前来，不止是在观察们，还在观察官方，老鬼目不单单只是向们求助，还希望通过们和官方搭上线。严格来说，甚至求助都只是次要，老鬼真正想要，是通过们，向官方表明他投诚决心，拿到官方扶持。不过他注定拿不到，官方不需要第二个‘灭’，因为不好控制。”
时进这次被按得更下点，脑袋几乎撞到廉君怀里，视线顺势落在廉君双腿上，看着廉君衣袍勾勒出双腿弧度，想起按摩时捏过手感，忍不住伸手放上去，轻轻揉捏起来，回道：“那确实是半，回答不够全面。这样话，赌约该怎算？”
廉君晃动吹风机动作停下，又很快继续，没去管时进乱捏手，视线看着时进露在头发外耳朵，忍不住靠近点，回道：“算平局，赌注更改，变成你可以对提个要求，也可以对你提个要求，你觉得怎样？”
温暖气息擦过耳朵，和吹风机释放热风完全不同，带着点亲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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