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得有些发毛。
卦六连忙敛住情绪,笑着摆手,开心说道:“不难记不难记,难是这份心意,给给给,你卡,给你开最高权限,去玩吧,好好玩。”
时进满头雾水地走。
卦六心满意足,微笑感叹:“随口提就是生日,看来是真在心里惦记着君少,不错,不错。”
……
晚饭时廉君不想去餐厅,时进也懒得动,于是时进干脆打个电话给餐厅,让他们送桌晚餐过来,还把桌子摆去露台。
廉君对时进挑吃饭场地没什意见,欣然落座。
两人气氛不错地吃完这顿饭,吃完后时进见廉君没有要立刻去书房里处理公务意思,小心思动,趁机说道:“君少,咱们已经到岛上,那个按摩……你要不要试下?”
廉君侧头看他,没有说话,眉眼倒是依然很放松。
“就试试吧,按摩是输给你,愿赌服输,你不能就这轻易放过,会得寸进尺。”时进脸自反省和自谴责,话说得十分冠冕堂皇。
廉君挑眉,抬手撑着下巴,像是被海风吹醉般,声音都懒下来,问道:“时进,你为什这执着于按摩?”
有早上交流作为铺垫,时进这次选择诚实,老老实实回道:“想看看你腿,长期无法行走人,腿部肌肉大概率会萎缩。问过龙叔,龙叔说你拒绝做腿部健康保养,有点担心。”
廉君表情变淡些,挪开视线,说道:“担心这些做什,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你这不叫有数,叫自,bao自弃。”时进反驳,表情难得严肃,“你腿又不是残废,等你身体调理好,神经方面影响消去,双腿复建下,还是可以变回正常人那样,你不能提早给自己身体下定论。”
“可是定论,不是从出生起就被老天爷下。”廉君接话,仿佛已经认命。
“廉君,你不能这样想。”时进皱眉,觉得有点头疼。
和他预料样,廉君果然不算是个配合病人,这点从龙叔时不时抱怨就可以看出来。
廉君从来不会好好吃饭,在他来以前,甚至会在明知道胃受不情况下喝酒,也很讨厌吃药,十分难搞。
在经过早上那通谈话后,他大概能猜到廉君这种态度由来。
“灭”转型快速而危险,步也不能走错,根本没有时间给廉君去在意自己身体状况。廉君估计也对自己现在身体状况存着点自厌,很可能心里还抱着点“等把兄弟们都送去过好日子,自己就给官方送人头,做个彻底结”自灭想法,这种已经给自己定死路人,怎可能会去好好在意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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