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你们他们
，以后都是咱们。”卦二笑眯眯，拍时进肩膀，“小进进你要相信卦三，
们真是做正经生意。”
时进没好气，磨着牙问道：“那你说，咱们这些车里装真都是芒果？”
“这个嘛……”卦二收回手，贴心问道，“小进进累不累，需不需要换班呀？”
这转移话题方式也太不走心
点！
时进不理他，踩脚油门，拉近和前车距离。
凌晨时分，车队偏离小路，沿着条明显是临时清出道路朝着密林深处开去。时进开车经验不够，自认无法在路况糟糕密林里稳住大货车吨位，十分有自知之明主动和卦二换位置。
就这曲曲折折往前又开小时，车队终于到达此次送货目地——个建立在密林深处隐秘村落。
卦二下车和守在村口个矮瘦男人说几句话，矮瘦男人点点头，取出哨子吹声，于是大群穿着迷彩服男人从村中各隐藏处走出来，也不用人招呼，自去卡车边卸货。
时进观察下那些男人，发现他们举手投足间居然有点军人影子，心里跳，识趣地缩回脑袋——密林、不明货物、半路阻截、疑似军方接货人，卦二这次送货任务明显不简单，他还是装傻比较好，可不能因为太过好奇而惹人厌烦。
卦二余光注意到时进动作，脸上笑容更深。
接货人卸货很快，个又个涂着深绿色颜料金属箱子被运进村落，只刻钟不到功夫，卡车就全部空掉。卦二和矮瘦男人打个招呼，回车上。
“困不困？”卦二关上车门询问。
时进点头：“困。”
“那你睡吧。”卦二发动卡车，又叼根烟，却还是没点燃，“等睡醒替。”
时进再次点头，扫眼前方隐在夜色里村落，靠躺在椅子上，说道：“你想抽就抽，比起吸几口二手烟，更怕你疲劳驾驶把车开沟里。”
卦二笑骂：“你才会把车开沟里。”说着却取出打火机，把烟点。
……
又是天极速行车，第二天凌晨时分，车队平安回到果园。
时进在车上过两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下车时已经处于半死不活状态，几乎是被卦二拖回宿舍，沾到床就睡过去。
这觉时进睡得特别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宿舍楼有食堂，时进洗漱完摸过去，进门就看到靠门那桌上正在吃面条卦二，主动走过去。
卦二也看到他，笑着朝他挥挥手。
时进坐到卦二对面，看着他精神抖擞模样，声音有气无力：“你精神怎这好？”
“是你精神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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