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乌尔姆星盗,竟然还没有离开,与布诺特等人站在别墅门前小路上,正谈论着什,刚好被他撞上。
感受到乌尔姆打量过来目光,方聆期刻意放缓自己呼吸,然而整个身体都是紧绷,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乌尔姆在“爱丽丝号”上见过他,那会儿他似乎,还和柯伊尔进行短暂合作,而且今天在通道里,乌尔姆还凑近身子,想要看清他脸。
乌尔姆打量半天,嗤笑声:“布诺特上将,也许你精心打造实验品,不像你想象中那乖。”
他就这扔下句语焉不详话来,就在边看起热闹。
布诺特脸色越来越差。
方远弘露出审视目光:“3507号,你去哪里,你全身都是血腥味。”
方聆期微怔,这才发现自己脸颊上,头发上,还有衣服上几乎都沾满鲜血,他这个脏兮兮样子柯伊尔先前也能那自然地伸手去摸他头发,方聆期突然有些走神。
“算。”布诺特哼声,“看来关你关还不够,你还有精力去找人打架。”
方聆期在达尔西星时候,每次被关禁闭,就会去找人打架出气,弄得身血淋淋模样。
“没什事先回房间。”方聆期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这里每个人目光都让他感觉到极度不舒服,而且他今天似乎对alpha信息素有些敏感,他也不想在这里和任何人起冲突,想想他又开口道,“之前说好惩罚时间已经过,身上禁令已经解,如果你们觉得不该出门话,请提前下达到军令里。”
“站住,让你走吗?”布诺特在他身后喝道。
恐惧和厌恶划过方聆期脑海,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
布诺特手钳制住他下颌,逼迫他仰视。
“你效忠于谁?”布诺特审视目光直逼方聆期双眼。
大脑未作出反应,却已不由自主地开口:“……莱伊纳……帝国。”
“你服从于谁?”
“……布诺特上将……”
机械,冰冷,毫无意义对话,自他有记忆开始,已经循环无数次。
布诺特在方聆期眼中没看出丝毫抵抗情绪,满意地松开对他桎梏:“记住你说话,永远都不要背叛帝国。”
方聆期感受到,布诺特低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声音继续说:“否则,不论你逃到什地方,都会将你带回来,把你最珍惜东西,毁灭给你看。”
“是。”方聆期听到自己声音这回答,他机械地抬腿走向自己房间,身后传来乌尔姆不怀好意笑声。
“收回刚才话。”乌尔姆轻哼声,“你实验品很害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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