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出口
方向略去。照明系统突然恢复原状，三个人停在出口附近，存活客人们看着大厅里遍地残肢和鲜血，不住尖叫。
方聆期视线再次与那个舞女交汇在
起，对方眼中闪过抹惊艳，冲他轻佻地吹
声口哨，看着他们三人，笑道：“你们不是这里人，浮空球故障应该是你们弄出来吧。”
柯伊尔脑中根弦微震，不动声色地把方聆期往身后拨拨：“你怎
知道？”
“这些人身上有死人味道，但你们没有。”舞女瞥见他动作，偏过头来，舔去刀尖上鲜血，将目光投向方聆期，冲着方聆期喊道，“喂，你真好看，
要是有个弟弟，定也像你这般好看。”
方聆期意识到，她说死人味道，很可能就是那种红色违禁药品味道。
浮空城外警笛声不断，琉璃号上治安队终于慢慢他吞吞地来。浮空岛外面，停着上百只巡逻车，几百束探照光照亮浮空城上幽深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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