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沉着嗓子问：“你喜欢
吗？”
他
语气随意，像问“你吃饭
吗”
样简单。
沉默往往让人窒息。
路见星不答，盛夜行也就没有问第二次。他没有再提，只是口咬上路见星耳廓。
意想不到是，盛夜行开始急躁。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遍又遍地将路见星用大腿抵上卫生间门。
直到路见星拎起洗漱台上装电动牙刷盒子要砸过来，盛夜行才微微收回些理智。
“……先别动。”
他单手撑在洗手台，“你后退，去阳台上。”
果不其然，和前几次样，路见星还是习惯叛逆命令，偏偏要过来抱住他，像哥哥哄弟弟似，遍遍地说“没事”。
盛夜行双眼发红，后脑勺疼得像有人拿把棒槌在他后边儿下下地敲，像要敲颗钉子进去，嵌入他骨血……
“也许是还不够喜欢。”盛夜行沉声道。
原本，他只是想说给自己听。
他以为这句话像拳头砸上棉花，但没想到路见星突然扔文具盒过来。
“咣——”声。
床架抖下。
盛夜行先是忍，却终于在路见星又甩包抽纸过来时，将衣架直接甩飞到阳台上。
盛夜行还手。
衣架直接撞上玻璃窗户，发出沉闷声响。
虽然说这些武器都没有砸到对方，但屋内已小规模地片狼藉。
“你扔，”盛夜行喘气，“你想砸、看不惯、看不起、欺负你，你全往身上扔！”
吃表达亏，路见星再生气也说不出句话，只想扔东西。
他讨厌被揣测，被误会。
他们继续漫无目地砸，板凳都全部被踹到地上。
正在盛夜行气到肢体都快僵硬时候，路见星突然凑过来。
路见星用双臂环住盛夜行脖颈，呼吸有些乱。
他好慌张。
他盯着他。
路见星眼神讨好似，又像布满星星。
纯粹，干净。
“稳，稳，”路见星叫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另个“吻”意思，用手给盛夜行顺气，自己也大口呼吸……
“什
吻……要亲吗？”
盛夜行怔愣住，“路见星，你要亲吗？”
“……”
路见星不说话。
最后，他眼里湿漉漉。
他吻盛夜行。
年少挚爱，唇舌勾连。
再多痛苦都化进喘息里。
吻结束，路见星放开盛夜行，语气是愤怒：“可以镇定，点吗！”
他们失去理智般地互相攻击，互相发怒，又拼命地想要将对方治愈。
他们边打，边接吻。
路见星见盛夜行不动作，又去亲盛夜行唇角，重复道：“可以吗！可以吗？”
可不可以，再镇定点点？
盛夜行眼眶红。
他突然拦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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