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自闭，难道他以前来过？
盛夜行干脆蹲下来看他到底想说什
。
路见星点
点
颗石子，“触觉板。”
他说完，又摸下另颗：“羊……角球。”
“竖抱桶。”他再摸颗。
最后，路见星把指尖落到石头上，又给人家起名字：“跳袋。”
盛夜行没太明白他想说什，只知道路见星在向自己介绍关爱中心会准备
些训练器材，市二体育训练室里也有。
只见小自闭把正方形开个小口，指指自己，再用手指跨进三角形，几下就撞掉摆得端端正正石头。
他张张嘴，没说话，只是盯着盛夜行看。
盛夜行彻底犯难。
他看路见星喜上眉梢表情，又结合下两个人之前有关于治疗训练谈话，决定大胆点儿猜下：“你想告诉
，你很喜欢这些器材？”
路见星没反应。
“那……”盛夜行想想，“你想告诉，你小时候进训练室就这样横冲直撞？把这些器材都撞飞？”
路见星眼神闪下，仰起脸朝天空笑。
看来是猜对。
“路冰皮儿，你小时候上学你哭？”
盛夜行瞅他眼，想捏把他脸，忍住，挑眉动作特别欠，“哭吧？肯定还哭得打嗝儿。”
路冰皮儿还没来得及接收到自己新外号，就开始忙不迭点头。
哭啊。
哭还不听劝，谁话都听不进去也听不见，唯停下原因只有可能是自己哭累。
放个屁都能把自己吓哭。
小学时候特别好吓唬，但上课就烦躁，哭得特别凶。
老师没办法，只得把学校洗手间里水龙头打开。就站在水龙头那儿用手指接水，感受水流顺着手指往下滑……
这个动作能反复循环上午。
这多想讲话，在他嘴里最终化为个字概括：“……啊。”
路见星愣下，快把嘴皮咬破。
怎这样呢！被盛夜行那样鼓励眼神看着，他好像就又不会讲话。
“没事，”盛夜行心中钝痛，抬起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认真道：“不着急，以后慢慢说。”
从寺庙景区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盛夜行载着路见星绕开下班高峰期会堵成浆糊大路，抄近道找家吃炒菜小餐馆，说过节得好好儿吃顿。
他本来想带路见星去试试市里不少出名美食店，但考虑到路见星对周围陌生人影响承受能力有限，只得先带来人少地方用餐。
学校附近那些餐馆，他们也吃腻。
再说，路见星还在长身体，总不能天天二两面打发，他又不太会说话，吃过东西也少，难以表达自己对味觉上意愿。
菜上得很快，炒肉、煲汤、凉拌菜、烧菜和蒸菜通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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